趙如眉的第二張牌不出所料是方塊k,在墨鏡男準備抽第三張牌時,趙如眉忽然伸手食指壓在他手背上,他捏著的那張牌已經抽出一小截。
“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會再快一點。”迎著墨鏡男的注視,趙如眉收回手,語氣平靜說。
墨鏡男面上不顯,隨著他翻開第三張,最小的方塊a。
“哦豁——”
“哈哈哈哈哈,這車翻得真是……太精彩了!”
“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我特么今天算是開眼了!”
“還剩下三張a,她要是抽中其中一張,還得輸啊,你們興奮這么早做什么?”
“是哦,墨鏡還有機會翻盤。”
在周圍玩家的討論聲中,柴清跟許思弈臉上表情格外緊張,他們目光緊緊跟著趙如眉纖細手掌落在牌塔上。
她抽了,抽起一張了……
趙如眉掀開手上這張,擺在自己兩張紙牌旁邊,黑桃q。
明面上歲月靜好,實則私下想做手腳但遺憾失敗的墨鏡男扯了扯嘴角,笑容未減,“不錯,看來你已經深知冬科會精髓了。只要瞞住裁判的眼睛,不給他們證據,我們就可以為所欲為。”
“有沒有興趣去博彩城玩?國內的不行,咱們可以去國外啊。聽說賊刺激,保管讓你樂不思蜀。”墨鏡男痛快轉完錢,興致勃勃地提議。
趙如眉沒說話,只是將手伸向牌塔,連著抽了三張,剩下三張a都被她抽了出來。她抬眸看向墨鏡男,語氣隨和,“你怎么知道我沒去過?”
“原來前輩,失敬失敬。”結合實力,墨鏡男不出所料地誤會了。
他拱了下手,識趣止住這個話題。
柴清跟許思弈相互對視一眼,沒有吭聲。兩人跟上趙如眉離開大廳的畫面,落在眾玩家眼里,就是高階大佬身邊跟著兩個小弟,非常合理嘛。
“幾階的?有點面生啊。”
“管她幾階,反正到了一號島,爭的都是本國面子,我巴不得這種不顯山不露水的大佬多來幾個。”
“這倒是。”
玩家們聊著天,很快轉到了別的話題上。崎國同一個時間段死了三個潛力玩家,是近期低階玩家中熱度最高的話題。獵人的身份成迷,也引起了不少猜測。
站在人群里毫不起眼的一位玩家打開網表,由于游輪上有信號屏蔽器,無法連接到網絡。這個玩家只能壓下疑惑,把這個發現記在心里:9月15號,中午十二點。陸酒會見的察覺監聽器的玩家,實力為高階,具體不明。
喜歡熱鬧的玩家在二樓瘋玩了一個通宵,喜歡安靜的則早早地選擇回艙房休息。
次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