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吧,證據(jù)肯定沒有,但查是肯定能查到我頭上來。”趙如眉隨意說。
“那沒事了,這件事交給事務局處理就好,你繼續(xù)享受冬科會吧。”凌玉浮自信說罷,看了眼拿抽紙清理耳朵血跡的盧西恩,視線落在女生身上,“至于他……我的意思是送回國內(nèi),你的看法是?”
“這個事既然交由你們處理,那你們看著辦就行,我就當在別墅里平安無事睡了一晚上。”趙如眉起身說,專業(yè)事務自然要交給專業(yè)人士去處理。
事務局能調(diào)度與聯(lián)絡的各種官方機構(gòu)比她多得多,不管是審訊還是看守,東夏國都有這些方面的專業(yè)人士。
“那就趕兩點那趟飛機。”
凌玉浮從口袋里拿出一支針劑,拋給趙如眉說:“麻醉劑,你來吧。”
“哪個位置?”趙如眉問了句。
“靜脈。”凌玉浮說。
看著接過麻醉針邁步靠近的女生,盧西恩眼角抽搐。想掙扎又覺得沒必要,反正掙扎也逃不出去,到時候被槍捅喉管子不是白受罪嗎?
“等等——”眼看拔了針頭準備注射的女生,盧西恩靠在沙發(fā)上咽了下口水,“能不能等我吃完燒烤再扎?”
“一號島上的燒烤全都是東夏國特色,等你回去有大把燒烤可以吃,一個月三十天都不帶重復。”趙如眉伸手摁住盧西恩腦袋,在他目露疑惑之際,一針扎進他頸側(cè)靜脈把劑量全部打完了。
“靜脈是這個位置?”盧西恩看著兩秒拔針的女生,忍不住懷疑。
“這個位置有靜脈。”
趙如眉把針拋進了不遠處的垃圾簍。
“我耳朵,你記得讓人處理一下……啊……”盧西恩眼皮忽然變得格外沉重,他眼睛一閉,睡過去了。
“搞定了?”
趙如眉看向凌玉浮。
“可以了。”凌玉浮站起身主動打開了休息室的門,兩人并肩走出來,隨著網(wǎng)表信號恢復,她晃了下手腕,“加個通訊錄,有什么事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
“我覺得你接下來應該很需要。”
給人一種干練氣質(zhì)的凌玉浮朝趙如眉眨了下眼。
意會凌玉浮話里意思的趙如眉笑了聲,“的確。”
cqj組織吃了這么大的虧會善罷甘休嗎?當然不可能,冬科會明令禁止不許械斗,他們都敢派人進行ansha,可想而知規(guī)矩在他們眼里什么都不是。
只要收益高于代價,他們就敢踐踏世間一切規(guī)則。
不過這正和趙如眉的意。
想殺她的,她反殺回去準沒錯。
事務局離別墅區(qū)足有二十分鐘車程,趙如眉回到別墅房間時,已經(jīng)是凌晨二點。
凌玉浮派人來過,但房間里的東西擺設不但沒有變動,地板甚至比她出門前看起來更加光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