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們控場了啊!
新縣令暴起sharen那最好了,直接多在人群里給他扣帽子就行,他就算想解釋,他一個人就算說得過十張嘴,也說不過一百張嘴。不管從哪方面看,只有兩個人的他們沒有絲毫勝算。
但這第一次正面沖突的圍剿計劃才剛開始,誰能想到破產得如此猝不及防!
邪怨倒是想讓附近百姓開口充當掩體,但這看著清雋俊逸的小縣令實在是兇了,他跟沙壘道大當家上場就一人殺一個,那股氣才提到半山腰就被兩人強勢壓了回去。
一時間,場面變得死寂又尷尬。
當然,尷尬指的是邪怨單方面的情緒,正當它猶豫于要不要再吭聲期間,趙如眉又開口了:“聽縣令說凌家的田會進行試分,不過有名額。如果這次試分順利,之后收歸朝廷的田也這么干。”
“新糧稅是從今日起作數的,不必再向地主納租賃農田費,凡是違規收取的。一次警告,若是不聽便可上報縣衙,我會親自去處理,縣衙牢房有限,像這種裝不下的。”
季淮安接過話茬,抬腳踢了下地上尸體,兇殘又溫和:“我都是現場處理。”
他這個法子對地主豪紳很不友好,但這種本來就是扒著百姓吸血的玩意,不友好就對了。在絕對的武力面前,可以省去很多口水。
“縣,縣令大人!既是今日作數,我今早上被他收了整整一年的租賃糧食!”一個百姓眼尖瞧見了記載人群里的小地主,一把子將他拽出來,讓季淮安決斷。
季淮安剛握著染血的長刀踏近兩步,哪曾見過這場面的小地主臉都嚇白了,連忙說:“退退退,我退!我退!我這就回去,給他退糧。不不不,我還跟其他租賃的人退糧!”
“就這些?”
季淮安笑著說:“關于每戶人家耕地多少我已經做了詳細規定,就貼在縣衙與城門口的告示牌上。超出部分的農田希望不要等到我親自去查還存在,不然一條胳膊的代價是要的。”
小地主渾身抖成了篩子。
一些外圍百姓已經朝告示牌的方向跑去,眼看人開始散了,趙如眉環顧在場的人,對上小縣令清澈目光,隨意說:“我以為會有法師混在里面,今天中午在凌宅的場面就不錯。”
“經費吃緊了吧。”季淮安推測完,滿意說:“挺好,還幫忙把人都召集過來了,省了我再喊一遍。”
混在人群里的邪怨:奪筍吶!
已經習慣普通人因為一點怪異而驚嚇不已,在多人圍攻下只能含恨死亡。就連兩人與赤紅鬼搏斗時的身法,都被邪怨看作是特事特辦,按理說,面對情緒激昂的百姓,他們應該不敢大肆殺戮。
這人要是殺完,這城還要不要了?
但邪怨沒想到連殺戮那一步都沒有走到,他們直接把百姓情緒給摁下去了。
眼看心心念念的正面對抗——沒了。
激烈沖突——沒了。
當場屠戮——沒了。
虎頭蛇尾好歹有個蛇尾,它們的別說尾巴,連虎頭都被對方利用了。
混在人堆里的邪怨越想越氣,等到晚上集合還有好一會,眼下赤紅鬼的數目看起來多。但這兩個人晚上估計不會再待在一塊,到時候赤紅鬼需要分成兩批……
怨靈晚上要是不找仇家算賬,有小概率能說動它們參戰。另外還得勸它們自力更生,不要老是汲取公共能量池的能量影響其它邪怨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