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保絕對可信,
倒也可行。
但后者那空白的二十年,
饒是凌玉浮也沒查出個結果來。
找到特訓區國級玩家的負責人員,凌玉浮拿出季淮安的親筆信,他沒在上面簽名,但印了一個獨有且不可偽造的章,為了確保這東西的真實性,負責人員花五分鐘核對信息。
確認真是特管局局長季淮安的章,負責人把信紙留下,和聲說:“低層次,中層次,高層次,你要哪一批?”
“高層次的。”凌玉浮干脆說。
“嗯,稍等一下。”負責人點頭,拿了個空的光盤去刻錄這批國級玩家的資料。
凌玉浮出了門在樓道里等待,她網表忽然傳來‘滴滴’聲,接通之后,對面傳來一個女性嗓音:“凌姐,你凌晨給我的那個,我這邊查了,跟你找到的資料一樣。突然失蹤后,就一直沒出現過了。”
“她失蹤后,警察那邊成立失蹤人口之前,沒有建立相關的失蹤調查電子檔案嗎?我這邊沒看見檔案顯示。”凌玉浮追問,特安局的內部權限是最高的。如果連他們都查不出來,那就沒地方可查了。
“正常來說都有的,但是……她這個確實沒有,而且她信息很少,福利院、小學、中學、高中、大學只有學校名稱跟所在班級,能查到有關她的人際關系除了這幾個,其余全被抹干凈了。凌姐,你懂我意思吧……”對方說。
“我知道了,謝謝。”
凌玉浮心底閃過幾個猜測,又說道:“辛苦了,不用再查了。”
“哈哈哈我就是想查也查不出來啊,除非你能說得動你們局長那等大人物找我們大領導幫忙。”對方笑說。
“別了,他位高事忙,一年365天,有360天在執外勤任務。”凌玉浮感嘆,“掛了啊,你忙吧。”
“好嘞。”對方應了聲。
隨著通話掛斷,凌玉浮壓下了探究的心。這種抹資料的舉動,她并不陌生。
有的資料是真的抹了,有的則是隱藏了,像她的就屬于隱藏那一類。但如季淮安這種身份特殊且具有戰略重要性的人物,從小到大的痕跡已經被擦得一干二凈。
季局從小到大在哪上的學?雖然能查到學校,但班級是絕對看不見的,更別說同班同學有哪些。至于父母親人這些,更是查無可查。
趙如眉當初的失蹤,或許是讓國家發現了什么,為了避免泄露,從而封存亦或者銷毀了她的搜查檔案?或許她如今回來,已經跟其他部門的人聯系上了?這都不是凌玉浮的職責范圍。
現實里,趙如眉在冬科會的貢獻已經足以證明自己。而副本里有季局背書,更是可以放心。
“資料刻錄好了,這東西放進驅動后只有3個小時有效期,你們抓緊時間。”負責人把裝在盒子里的光盤遞給凌玉浮說。
“好。”凌玉浮收起盒子,道了聲謝快步離開這片區域,直奔休息室。
凌玉浮過來時,趙如眉正好吃完一盒味甜又新鮮的鮮切櫻桃,見她站在門口招呼說:“資料弄到了,走吧。”
趙如眉干脆起身跟上。
由于光盤放進驅動只能瀏覽三個小時,凌玉浮關上會議室的門,在使用之前說了這些國級玩家的來歷,“他們都是為了東夏國因公殉職的人才,死亡前的不甘與強烈渴求生的意志讓他們被直播間選中,從試煉場脫胎而出。”
“這部分國級玩家特管局聯合特訓區采用的一直是組隊培養政策,不過能力上你可以完全放心,服從、配合、身手、意識、心態等等——都是玩家中的尖端存在。”凌玉浮正色說:“沒有人比他們的配合更完美。”
很顯然,雖然都是東夏國的玩家,但成分大致分劃下來,可以歸為四大類:游離在社會上的普通玩家,特管局會員玩家,特管局潛力玩家,還有國級玩家。
只要知道國級玩家的來歷,沒有人會去反對他們如今受到的特殊待遇。
這是他們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