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
凌玉浮熬夜跟另外幾個副局處理完特管局總部的事務,提著一個箱子快步趕往特訓區(qū)的大型停機坪,冬科會往來的直升機都是從這里出發(fā)與降落。
凌玉浮過來時,已經有工作人員在大型停機坪的安檢門等待。穿過安檢門,兩人走了一段路,凌玉浮見到大型停機坪的入口附近有個人靠著椅背,仰面朝天似乎正在休息。
“詹科長,凌副局過來了。”這位工作人員快步靠近輕喊道。
“啊?噢,噢噢。”
閉著眼差點睡著的詹旭鴻愣了下回過神來,他壓下疲倦,看著凌玉浮也沒繞彎子,懷揣著些許希翼說:“我知道你要緊急趕往冬科會那邊著手安排事務局的事,所以就先在這等著了,我是有件公事想找你打聽。”
大型集結(七)
天色正值灰與白的交替。
“噠噠噠噠噠——”
急促細密的旋翼槳葉在只能看見殘影的空氣中蒸發(fā)了晨曦shi意,
伴隨著嗡嗡聲,這架直升機騰空而起,在詹旭鴻的目送下,
駛離了特訓區(qū)。
他很久沒這么熬夜了,但好在一切都值得。
詹旭鴻一掃眉宇疲倦,想到凌玉浮出發(fā)前的回復,神清氣爽地看了眼身后建筑。
原以為還要在冬科會輾轉消磨一段時間,沒想到人居然回來了。季局的往事不能向其他人透露,但以他當前地位打聽一個人的行蹤也不需要向凌副局報備理由。
明知沒什么希望,
詹旭鴻還是向北面駐邊人員的高層打了個電話。這個時間段正是他們起床的時候,
且昨晚發(fā)生那么大的事,他們不太可能休息。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詹旭鴻開門見山問:“有沒有看見人回來?”
“沒有,通過定位倒是找到了季局丟下的網(wǎng)表。隔壁鄰居剛起步建設,要是昨晚得到他出境的消息,
我們立即召集搜尋隊配合隔壁鄰居,封鎖那片區(qū)域肯定能找到。但上層下了禁令,
現(xiàn)在再找估計懸了。”對方說。
“嗯,沒回來就算了,把這個消息爛在肚子里吧。”詹旭鴻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且不說季局已經做好計劃,
這時候臨著邊境搜尋就相當于告訴境外,
‘我家里出了事,你們快來找機會打我啊’。
季局的自毀傾向很強,
但更強悍的是他的求生意志。
這一點凡是了解他的人都有相似感覺,
除非壽命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