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稱茲嵐部落,
擅長用弓箭,
皮膚均是古銅色,
不論男女,體態都特別均勻健碩,力量感十足。
不過茲嵐部落的人似乎把他當成奴隸了,要求他在天黑之前帶獵物回來,不然就把他烤了吃。
“我在七樓,我的樓層全部是圖騰。這些圖騰會釋放一種黑色氣流,能夠操控人的身體。”
在四面八方的棱鏡包圍映照下,趙如眉邊觀察這些鏡面中的自己,邊提供情報說:“我從七樓下來去了二樓,二樓是空中長廊,一進去就有巨石在身后緊追不舍,擊碎也無濟于事。”
“二樓追擊長廊目前看來是沒有盡頭與終點的,想要逃離,只有在不斷的奔跑與躲閃各種障礙中找到藏有電梯的樹洞,乘坐電梯才能離開。”趙如眉說。
聽到七樓,雪松跟高燭下意識掃了眼熱度排行榜。七樓的熱度從開局就一騎絕塵,到如今與排名第二的熱度還在不斷拉大,已經拉開近四十萬熱度的差距。
國級玩家因為長期進入多人副本的緣故,積攢觀眾不易,進而導致開局熱度排名并不高。兩人之前還警惕過這個七樓,沒想到居然是自己人,倒是了了他們一樁心事。
“我也是開局就乘坐的電梯,我去了三樓。”
高燭收斂思緒,回想說:“三樓好像是各種智能機器展覽會,這群智能機器實力強勁,很不好惹。但它們的運行邏輯存在盲區跟矛盾,只要利用好這點,可以極大減輕壓力,但也不算太輕松。”
“我在三樓呆了差不多四個半小時,凈化點數只積攢了79點,大部分時候都在躲閃與轉移仇恨值。”
高燭苦笑了下:“根本沒辦法打,它們的自愈能力特別強。只要不能在短時間內徹底將其拆毀,就算電板與線路受到嚴重損傷,它們都能在幾分鐘內自我修復至全新狀態。”
“五樓也是這樣的。”
雪松沿著之前那位金發碧眼西國男玩家離開的方向深入了十幾米,確認人沒有埋伏在附近,他才回頭看向兩個隊友說:“我去的五樓是內部水族館,這些海洋生物生活的缸都沒有封蓋。”
“它們起初會往外滋水,甚至在缸內快速孵化各種魚類、海馬、鯨鯊、劍魚乃至巨烏賊……等水族館的水慢慢漲上去,這些海洋生物就會從缸里面跳出來,對入侵者進行攻擊。”
雪松扯了下自己袖子,只見上面還有一個清晰齒印,“五樓的缸破不開,也沒辦法把缸里的魚抓出來提前解決。抓一個它們又會新刷出一個,而如果想在缸內解決,即便被刺穿腦袋,這些魚類都不會輕易死亡。”
“可能假死個3-4s,又會慢慢恢復過來,我是有個封凍道具,拖住了時間。不然以那些大型與巨型海洋生物的力量跟數量,估計要留在五樓了。”
雪松說的這些內容格外驚心動魄,但他神色間卻不見絲毫懼色與后怕。
高自愈力?
趙如眉想到了生長的圖騰,但除了圖騰外,二樓沒有察覺類似情況,而一樓還沒開始探索。
“這次副本由系統提供的情報很少,不過目前一樓棱鏡,二樓追擊長廊,三樓智能機器展覽會,四樓據那個西國玩家所說是動物園,五樓水族館,六樓昆蟲標本加工廠,七樓圖騰高地,八樓茲嵐部落……”
趙如眉靠近一面清晰棱鏡,伸手輕輕敲了敲,邊觀察質感邊說:“目前只剩下九樓不知道是什么了。”
九個玩家,九個樓層。
像趙如眉與那西國玩家在二樓撞上似的,類似的情況應該不止這一樁。但好在雪松跟高燭沒有撞車,彼此又都在一樓相遇,各自掌握的情報一對,很快就拼湊出了這個‘跳房子’副本的大致結構。
“九樓跟一樓是最好探查的。”雪松說,“只要上行的電梯停在九樓,就能確保進入一樓。而下行的電梯停在一樓,應該是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回到九樓。照目前這個情況,我懷疑九樓已經有一批玩家在了。”
“一樓也可能不止我們四個。”高燭走動著,觀察附近的五個棱鏡通道。三人目前處于一條走廊分岔口,左邊有兩個通道,而右邊有三個通道。
每個通道除了棱鏡的角度略有不同外,其余的看不出太大區別,高燭望向兩人說:“這些樓層呆得越久越危險,我們的主線任務應該都是存活至倒計時結束,電梯分開找還是一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