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維國蹦著起來,沖向了廚房。
自建房的廚房也有十個平方,別說在這里做飯,就是搬個小桌子三人聚在一塊吃飯都行。
要說到聊天,康維國從小到大跟小安是兩個極端,一個跟誰都能稱兄道弟,一個沉默內斂。院長拿鍋鏟炒著菜,這話題聊著聊著說到了剛才的麻將上。
“媽你給我看看,我眼睛是不是進了什么東西,我剛才打麻將連著打錯牌。”康維國蹲著身仰頭說:“看著是這個牌,等打出去又不是了,太奇怪了。”
“我做菜呢,你讓眉眉給你看看。”宋芝年盯著鍋里的紅燒魚說。
康維國:“……”
實不相瞞,他就是懷疑是趙如眉動的手腳,但又苦于沒有證據才不找她的。
“小胖除了眼睛有點紅,我沒看出什么問題。”趙如眉瞥了眼說。
宋芝年抽空看了眼,發現是有點紅,點評說:“我看是你沒休息好,所以眼睛才出幻覺了。坐了一天車,你也不知道休息會,猴急猴急就跑去麻將館。”
康維國想辯解,但又實在拿不出說服性證據。最后只能憋屈地幫忙端菜,準備吃飯。
這廚房隔壁有個小餐桌,除此之外,客廳里還有個大餐桌。上桌吃飯前,康維國習慣地扒拉冰箱,還真讓他摸出了一瓶酒,不過除了自己的,他也還順手帶了瓶果汁飲料出來。
“季淮安呢,這次連你都回來了,他居然還沒回來,他有那么忙嗎?”康維國把果汁擺在可以轉動的餐桌上,又從消毒柜里拿出三個玻璃杯,看著趙如眉問。
“嗯,他很忙。”
趙如眉打開網表看來眼最新的新聞,各國關于里西海域還在扯皮。崎國那艘軍艦本來是說要打的,結果都這個時候了,還飄在半路,既不沖過來,也不縮回去。
倒是棕熊國那邊雷厲風行,已經開始往海里下餃子。
西國哪能容忍棕熊國這態度,又攛掇著棕熊國那不成器的弟弟,想要搞一波事,分散一下自己這邊的壓力。
“嘖,我看他是懶得動。”康維國對于季淮安的忙是不屑一顧的,這些年他就沒見他有過不忙的時候,忙碌就像他的托詞,用來推脫一切不愿意做的事。
“你對他意見怎么這么大?”趙如眉說著,起身把果汁飲料換成椰奶,擰開給院長跟自己各來了一杯。
“他一年到頭也就過年回來一趟,結果過年十天,他在樓上躲九天半,他這不就是懶?怎么的,回來了陪媽聊幾句的時間都沒有嗎?”康維國格外不忿說:“那他回來做什么?”
“胖胖!”
宋芝年皺著眉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淮安在研究室,他們的研究工作很忙。你們回來我就很高興了,你過年去外面玩,淮安也不是沒跟我坐著聊過。”
“你們都向著他。”
康維國好端端一個大男人,苦酒入喉,委屈涌上心頭,“蓋房子的是我,監工是我,給錢的是我。你們不幫我說話,還動手打我。”
“打你?誰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