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我們動作迅猛,明面上除里西海域的對峙,國內不少部門都有間諜冒頭,
在想盡辦法鉆洞打聽消息。”詹旭鴻正色說:“玩家里雖然有能甄別的,
但也有一些特別善于隱藏。這種東西,目前沒辦法徹底杜絕。”
“這些都是觸須。”趙如眉看得很通透說:“只要這根不死,
這些觸須就是春風吹又生。”
間諜這種東西,冒頭了那自然要清理。但如果藏匿得極深,且又暫且危害不到核心,而手里頭還有比挖掘這些間諜更重要的事要辦。那么挖掘間諜基本是放給次一級人員辦理,
主要精力還是集中在大事上。
“決策層跟高層我們這些年的防備措施做得很好,是沒有的。至于這批中低層,
特安局跟另外幾個部門,
已經忙到連覺都是在辦公樓里睡的。”
詹旭鴻說:但有一部分證據確鑿被逮捕的這些人里面有的潛伏超過了十年,
不知弄到了些什么邊角情報。”
“我這條線的人目前都在z市,在里西海域沒有徹底平息前,如果沒有什么大事,你看看要不再在院長這里待一段時間?康維國的網表我們一直在監控,但他本人我們不好出現在明面上。當前要說風險,就他最大了。”
眼下是特殊敏感時期,詹旭鴻也免不了謹慎起來。雖然各個環節都不大可能出問題,但小心總是無大錯。
“放心,我會看著他。”趙如眉說。
“對了,他不是快要進去了嗎?隊友……”詹旭鴻計算著時間。
“以后他自己一個人進副本,不需要給他安排隊友了。”趙如眉打斷說:“小安要是問起來,我會解釋的。”
換做其他人說這種話,詹旭鴻肯定要嗆一句‘你懂個屁!’。但且不說趙女士在季局心底很重要,光是康維國這幾天的定位器移動范圍,除了回來的那一晚去了縣里面,結果沒過夜就跑了回來。
接下來三天更是連新農鎮的界碑都沒踏出去過,換作以往康維國絕對閑不住,眼下這反常舉動,要說趙女士沒有在其中插手,詹旭鴻第一個不信。
不過想歸想,眼下得到了確切回答,還是更讓人放心。
“玩家的事我也不懂,不過現實里趙女士要是有什么需要協助的,盡管聯系我。”詹旭鴻識趣說,有宋院長在,趙女士肯定還是希望康維國變好的。
“嗯,對了。”
趙如眉想到那十九年里,小安寫下的228封書信,想了下說:“你協助小安多久了?”
“直接聯系的話,得有十年了。”詹旭鴻回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