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每隔1公里炸一次,到后面追逐摩托車的珍寶猛獸已經數不清具體有多少只,觀眾視角轉到后方,只能看到烏泱泱一大片寶石光澤在閃爍,好似一座會行走的巨大寶石山。
[我怎么看不懂這波操作?不是要去找暗算的主播算賬嗎?怎么忽然跟這些珍寶猛獸杠上了?]
[主播有沒有可能是在開路?畢竟她要是趕不過去,那隊友就得步行趕過來,所以提前把兩座湖泊之間的猛獸引開,這樣他們到時候過來就能輕松一點了。]
[有道理!]
[主播這邊已經開始提前鋪路了,怎么另一邊的主播啥動靜都沒有啊?]
[所以還是放棄了找另一隊主播算賬唄,呵呵,獵人怕了?]
[能6打6誰跟你們1打6,能理解,能理解的。不就是自己打臉嗎,嘻嘻嘻,這該不會是獵人的常規操作吧?]
[是不是常規操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陰陽怪氣得像個小丑,還覺得自己很行。你們關注的主播厲害,怎么不見他們光明正大1打1?怎么不見他們單殺個湖泊boss啊,接個變更主線啊,再撈幾萬凈化點數啊,笑死。]
[他們以多欺少可以,主播不能以少欺多,就是不行,就是弱雞,學到了學到了!]
[呵呵,拿那么多獎勵沒命花又有什么用。]
[大可不必這么咒你們關注的主播啊,他們還是有用的,比如給我老婆的小隊提供熱度資源。]
[你,]
在彈幕掀起新一輪罵戰時,竹椒鼠正在關注坐標距離,在他視野里,能清晰看見這個玩家坐標離自己有多少米距離,原本的距離偶有浮動,但浮動不大。
半個小時前,這個坐標就在快速拉近與湖泊的距離。
竹椒鼠連珍寶也不扒了,盯了大約10分鐘,發現距離已經近到只剩20公里。
“那個坐標似乎要來我們這邊。”竹椒鼠警惕地提醒隊友說,“目前離我所在位置,還剩19公里。”
“一個人還是帶了小隊來?”同樣在扒珍寶的臨時同伴動作一頓,看著他問。
“大概率是一個人,他的速度有點不對勁,肯定借助了飛行道具規避那些猛獸。”竹椒鼠冷靜推斷說。
“一個人?”
另一位臨時隊友頓時來了興致:“要不就先把他弄了吧,拿個500w的開門紅。這可是東夏國的精銳玩家,帝企鵝不就栽在東夏國獵人手里嗎,怎么也得讓他們也痛心一陣啊。”
談到帝企鵝,竹椒鼠沉著臉瞥了眼說話的男人,既沒有否認也沒答應。
“20公里距離太遠,再看看他打的什么算盤。”竹椒鼠說。
“可惜,這要是白天就能繞后圍剿了。”又一位同伴遺憾道,夜晚對他們的影響不小。
“你覺得白天他還敢靠過來嗎?管他用的什么飛行道具,我就不信我的弩射不下來。”那位提議拿開門紅的玩家自信說。
在幾人討論時,竹椒鼠時刻關注著距離,18公里、16公里……當距離拉近至8公里,他面朝目標方向說:“8公里,快要靠近緩沖區了,走。”
8公里已經很近,竹椒鼠話音一落,另外三位扒珍寶的隊友把這些珍寶全部丟進湖泊,快步跟上他背影。
另外兩個隊友在其它位置逮珍寶猛獸,眼下再聯絡他們有些趕不及,竹椒鼠也不覺得自己跟全盛狀態的三名隊友會輸給一個人。
手里拿著小手電的竹椒鼠在前面帶路,四人狂奔約7分鐘,竹椒鼠忽然剎住了動作。
“怎么?”身邊隊友見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