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參與,那也就是說監管者跟洗禮修女全部是由瓦圖帕一個人獨自擊殺的?”海鯨說,“我敢確認另一個玩家當時在地下中樞,他不可能抽出時間協助。還是說,修道院里還藏了除他們之外的其他玩家?”
“……可這不應該啊。”
海鯨反復回想修道院每一位npc,玩家之間往往一些不經意的小舉動就能暴露,執事里除了他們三個外,其他人要多npc有多npc,而神父里面,海鯨倒有些拿捏不準了。
“你是不是忘了,除了瓦圖帕,其實還有一位早就脫離了修道院規矩與秩序的修女玩家。”默烏提醒道,“現在看來,她才是最聰明的,從第一天就跳出了束縛。修道院如今局面,也許就是這兩人聯手造成的。”
“你這么解釋也沒問題,但他們為什么不現身呢?”海鯨想不明白這一點,強者脾氣什么的,他勉強能理解。但放棄與其他玩家合作,這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增添難度啊!
“確認他們還活著就行了,現在不是在這個上面刨根問底的時候。”
由于沒怎么參與,路加感覺自己像是在聽天書,他打斷說:“目前明面上還留在修道院的只剩一位神父玩家,且你們已經暴露,修道院肯定不會罷休。收容處越往外小鎮污染越嚴重,且還有源源不斷的信徒在往這里來。”
“如果修道院加固收容處,我們被逼入小鎮,那資源消耗只會更大。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把收容處的預備役信徒干掉,先給它毀了!”路加語帶殺意。
“我贊成。”
很快就有一位信徒玩家舉手:“收容處的預備役教徒肯定是向著修道院的,這時候不下手,等修道院從這個大損失里緩過勁來,反而是給我們自己找麻煩。現在清理,還能留有足夠的時間休整。”
“可以。”
修女玩家里的凱爾曼也贊同。
面對這種利害關系非常明顯的選擇,在場玩家在主動出擊的提議上,全票通過。但在具體如何執行與事后休整方面,進行了探討。
修女與執事玩家一來,本來治療資源就被耗了不少的信徒玩家開始找群體治療。
這方面海鯨正好擅長啊!
玩家奪取收容處的戰斗,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便順利結束,擊殺預備役信徒每個能獲得10點凈化點數。在還沒怎么見過凈化點數的其他國家玩家眼里,這簡直就是一筆小財。
海鯨也讓眾人聚集,激活了自己的群體治療技能。
他這一下子就為眾人省了足足15個治療,其他玩家看他的眼神瞬間變得不一樣起來。
更有個別崎國玩家翹起了嘴角。
這是自己人啊。
代號觀石的國級玩家表面不動神色,實則心底有種緊迫感。玩家聚集的壞處大概就是會開始‘拉幫結派’。并且這種‘拉幫結派’還是不可阻擋的,因為誰都知道比起其它國家的玩家,本國玩家更為可信一些。
目前大家都在修道院這個高壓之下求生,幫助其他人就是幫助自己。可一旦等修道院大勢已去,副本即將結束時,玩家小團體之間爆發內訌簡直太正常了。
這個壞風氣還是由西國資本派系玩家那霸道貪婪又妒忌的本性帶頭的,最終造成的惡劣影響就是‘多人副本里為了不倒在勝利前夕所有人拼命找可信同盟——當同盟實力夠強就殺落單的敵對——落單的找同盟’惡性循環。
東夏國就是你不殺我,我也不殺你,大家和氣生財。但你要是開了這個頭,那我肯定要加倍殺回來。至于事后打不贏了說什么‘哎你也殺了這么多,咱們扯平算了算了’之類的緩敵屁話,只要是個腦子清醒的都不會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