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鯨看著暗下來的天色與還在源源不斷往修道院里面聚集的疫病信徒,這些信徒特別孱弱,不怎么用力的一刀都能把他們干掉,不止一位玩家遺憾這群信徒不給凈化點數。
哪怕單個信徒只給1點凈化點數,也好啊!
“修道院肯定出現了重大變故,我帶人去探探路。”看著自己的主線,海鯨望向其他隊員。除去己方兩位執事隊友外,又添加了一位信徒玩家跟修女身份的凱爾曼。
自從聽說了信徒與修女的主線后,海鯨一度覺得像自己這么輕松的主線,按理說應該很好完成啊。只要擊殺50位監管者,就算每個晚上只能偷偷摸摸殺10個,怎么也該完成了吧?
然而事實上要么就是殺的時候被圍攻導致措手不及,要么就是還想殺的時候被記錄氣息,好不容易偷襲了幾次,隔天晚上修道院就出意外,他只是出去觀察想要再偷點主線進度而已,結果就這么暴露了!
身份暴露后,在收容處也是越發的不好混了。
白天教皇禱告施展精神攻擊,教徒與低配版監管者施加物理攻擊,第一天晚上他不是沒出門,出門了。但殺了幾個10點凈化點數的監管者,發現不被計算在主線任務里。
這殺了還有什么意義?!!
尋思著這些監管者可能要養幾天,再加上白天戰斗消耗與收容處的毒素無處不在,海鯨歇到了今晚。
五人小隊fanqiang進入修道院內部后,默烏拿出照明工具,把凱爾曼嚇了一跳:“你做什么?!”
“看路啊。”默烏有些莫名說。
“你看路難道就不能換個不那么刺眼的?生怕監管者發現不了是吧?”凱爾曼有些不爽。
“別這么講究嘛。”
默烏隨意說:“反正我們的氣息已經被記錄了,不用照明工具這些監管者也會追蹤過來。所以在他們找過來之前,先用這個確認它們位置,很合理啊。”
“只要你別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吸引過來就好。”修女在修道院是服從階層,凱爾曼對修道院的各種情報一知半解,主要還是出于對各種未知的擔憂,讓他本能地習慣用更低調的手段探索。
“我想應該不會。”
默烏嘴上這么說,心里巴不得價值300點凈化點數的監管者趕緊湊過來。只要完成主線,誰有精力去管修道院發生了什么啊,就算東夏國那邊強破天際,也對他們三人沒什么影響。
然而現實往往不遂人愿。
在距收容處較近的修道院內部閑逛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五人別說等來奇怪東西,就連常駐的監管者都不見了!
“……監管者呢?”同為執事的另一位玩家手里也拿著照明工具,怔怔說。
他們的主線呢?!!哪去了啊?!
海鯨也被弄懵了,他前兩天晚上是沒fanqiang,但也能聽到監管者傳出的細微動靜。所以白天究竟發生了什么,怎么修道院連監管者都沒了?
“出大事了。”凱爾曼平靜說。
“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事關主線,默烏心緒有點亂,連帶著語氣也不那么好。
凱爾曼聽到這話,不禁看向三人,發現不是眉頭緊鎖就是若有所思,唯獨海鯨稍微冷靜些,他呵笑了一聲說:“你們這么緊張,該不會是因為監管者對你們很重要吧?難怪你們擊殺教皇跟神父那么不積極。”
“你說的那些情況,我們沖上去只是平白送死。”海鯨抬頭看著凱爾曼說,“本來我們應該有14位隊員,而不是現在的10位。4個隊員換1個神父,明知道再往下走是條死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