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這些謠言,大部分東夏國玩家,紛紛冒泡駁斥岸山組玩家披西歐集團的皮能不能披的像一點,比如把口癖改了。對方自然死不承認,但架不住福爾摩斯們搜集的各種鐵證。
在這期間,不乏一些玩家跨國接組隊單子。還有表示高價收購‘不可名狀活動主題’入場券的,嘴上說著僅限1張,但消息就沒停過。
“幾點了?”
一道低啞磁性聲線響起時,趙如眉后背恰好貼上一具軀體,他把下頜擱在她肩上,看似壓著人,實際上重量都在他手臂上,他問完便有些沒睡醒地輕蹭了下肩頸。
“7點10分。”
趙如眉剛說罷,腰上便多了只手,季淮安清醒后目光落在她網表屏幕上看了眼,臉頰又轉而在她耳垂與頸部徘徊,吐著氣息問:“有什么新消息嗎?”
“我身上是抹了蜜嗎?”被這細細密密的曖昧撩撥弄得有些敏感,趙如眉微微偏頭發現他還緊追不舍,將手掌伸入他碎發里,用不輕不重的力道示意他停下。
“沒有。”
季淮安迎著她疑惑目光與泛著些許淡粉的臉頰,一臉無害地坦誠說:“我只是很早以前就想這樣做,但一直沒能實現。現在應該是處于報復性頻繁期階段,我會盡量克制,可偶爾還是會忍不住親近你。”
“你要是覺得難受,就制止我。”
季淮安聲線很輕地說到這,清雋眉眼浮現笑意,像是很樂于看到她這么做。
聽到這話,趙如眉唇角一揚。
難受?怎么可能,舒服還差不多。只不過這種舒服會一點一點侵蝕理智,并喚起人體最本能最原始的渴望。偏他還一臉認真說得好像全是情難自控的緣故,自己不摻雜一丁點小算計。
對于新婚丈夫兼竹馬的這點小心思,趙如眉是看破不說破,晃了晃網表說:“我加的只有冬科會群聊,沒什么有價值的的消息。”
“最新最重要的資訊都集中在專業部門。”季淮安說著,把自己網表拿上。兩人見面這么久,直到現在才加上通訊方式。這種操作落在大眾眼里,簡直不可思議,這不得來個商業聯姻劇本、表面夫妻吶?!
但實際上兩人一方面有記憶碎片,另一方面因所處環境的封閉性,通訊設備無法接通簡直再正常不過。至于回來這段時間又都是形影不離,要不是她的注意力落在網表上,季淮安都沒想起這點。
實在是他這邊凡涉及重要事務,基本都是人為傳遞,不通過任何信息設備。
加完好友,趙如眉忽然點開自己很久沒有看過的數字賬號,里面靜靜躺著七位數。她自從回來,去了一號島有宿舍有食堂,之后去特訓區,也是包吃包住,輾轉至蓮帝山基地,更不用操心這些東西。
數字賬號里不增不減的百萬余額,真就是一筆‘數字’。
“你之前是不是給我賬號打了錢?”趙如眉想到自己時隔二十年剛回海藍星,從特管局工作人員陸酒拿到綁定著身份碼的網表。當時她看到賬戶里遠超預期的余額,是真的愣了下。
她不記得自己名下具體多少存款,但絕對不超過一百萬這點她倒是記憶清晰。畢竟一百萬能干許多事,如果她有這筆錢,當初不會把全副精力都投入到實習中,而是會邊試著創業邊學習。
“嗯。”
看著近在咫尺的她,季淮安用鼻音應了聲,又將腦袋埋在了她肩窩。僅僅只是這種簡單接觸,就足以安慰與安撫他的精神與偶爾暴戾的心境。
“那時候數字賬號改革網表一代投入市場,銀行卡里的錢會顯示,但不會自動轉入。我通過你的身份碼陸陸續續轉了十幾筆,可你一直沒動過。”季淮安陳述著。
他如今只是寥寥幾句,可那時積累的失望甚至絕望也不知有多濃。
誠然趙如眉在修真界前期也吃過苦頭,但她精神狀態永遠是充滿干勁與拼搏的。即便受挫也絕不會落下陰影更別提心魔之類的存在,她那時候的目標真的太明確了,根本沒東西能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