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來自岸山組,但只是潛力成員的玩家說。
如果說在岸山組與東夏國兩個勢力之間站邊讓人難以抉擇的話,那么把矛頭指向剩下那個散裝小隊,他們沒有一點壓力。并且從當前貢獻來看,他們雖然少了個人,但貢獻明顯不低。
雖然這里面有那位失蹤玩家的助力。
“你們說這位調查員跟失蹤的玩家,會不會有著某種聯系?單獨行動的他也提供了將近兩千多點凈化點數,但我們卻連一面都沒有碰見過。會不會不是我們沒見過,而是我們看不見?”廚房里,岸山組的女性成員說。
“這個應該不可能。”
靈貓搖頭說:“調查員也許見過那個玩家,知道他最后動向。但要說密切合作,可能性很低。”
“三天時間兩千多點貢獻,甚至只殺了2個畸變水蜘蛛母體,這收益可一點都不高。他從開局就失蹤,雖然神秘,但這并不與實力掛鉤。我一直在想,有沒有可能他的天賦就是如此,通過失蹤來規避風險。”
鮭魚理智且冷靜地思考道,像這種類型的玩家他們確實是頭次遇上,但時間已經來到第四天早上,該失蹤玩家就像個普通玩家似的,有在刷凈化點數,且收益很普通。
他除了失蹤外,沒有任何的出彩之處。論及威脅與風險,甚至還不如調查員。
“你們相信調查員的目標僅僅只是巨魚嗎?”羽白鶴的注意力也不在失蹤玩家上,他環顧五位隊友道。
“就算他的終極目標不是巨魚,肯定也跟污染脫不了干系。”靈貓說。
“對賭內容里他說了的吧?解決巨魚與水質污染。”
拿到青年男性身份的隊友說:“他的目的明顯是污染源頭,除去巨魚這一點,該目的跟我們沒太大沖突。”
“……先去蘆葦蕩吧。”羽白鶴看著己方小隊貢獻,腦海里千頭萬緒找不到突破口。
調查員接下來只要安分守己,依舊是助力。而東夏國小隊行事特別穩健,本來他們收益不高的,卻因為窺破之前水蜘蛛母體的偽裝,收割了5000點凈化點數,牢牢把持排行第一。
調查員也好,巨魚也好,如果這些能化為機會,協助他們擊殺東夏國精銳小隊這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岸山組必然最為積極。可現實是調查員崇尚和平,東夏國精銳小隊不給機會,周圍環境地形更是沒合適機會。
一目了然的勢力與無法調和的漁民與水蜘蛛關系,讓他們想要自己創造機會也困難重重。思來想去,他們只剩下蘆葦蕩這個能讓當前收益最大化的去向。
三支小隊,紛紛投入到水蜘蛛母體的清理當中。
調查員這邊帶了兩個玩家,在進入蘆葦蕩前,特意叮囑兩人準備好遠程武器,跟在他身后即可。對于這種只要跟在后面跑不需踩蘆葦開路的行動,兩人答應的那叫一個痛快。
見兩人應下,調查員伸手撥開比人高的蘆葦主莖,抬腳踩在離水約30左右的位置。在身體重量壓制下,這一片蘆葦均朝著右側倒去,離水距離也被壓制在15左右。
不同于其他客人十分謹慎且小心地交替踩踏與前進,調查員右腳一落,便前進著邁開左腳。在這蘆葦蕩里,他如同在陸地走動,短短1分鐘,已經踩出十幾米距離。
這個速度讓兩位玩家驚了下,緊接著便是難以抑制的驚喜。
雖然知道調查員實力不弱,但真正看到他展示身手,還是讓人感到非常靠譜且安心啊!
兩人也顧不上說話,連忙邁著步伐各走一側,這樣比左右開路速度要快不少。但也只是堪堪追上調查員的背影,蘆葦被壓下后,有一小部分淹入了水里,上面粘附的水蜘蛛卵個頭已經有指甲蓋那么大。
越往深處走,水蜘蛛卵個頭越大。
調查員找到第一個水蜘蛛母體時,無聲抬手示意。約定好拿第一個水蜘蛛母體的玩家果斷掏出遠程武器,幾乎是飛奔著跑過來的,他視線張望間發現母體位置,二話不說扣下扳機。
伴隨著‘砰——’的一聲,呈透明白的畸變水蜘蛛母體死亡。
附近的水蜘蛛卵已經孵化但不見小蜘蛛的身影,1000凈化點數到手,隨便用個借口糊弄調查員表示樣本已經拿到手,三人一路小跑著沿原路返回。
登上竹筏的玩家第一時間拿起竹篙,隨著調查員與隊友上來,他劃動竹筏沿著蘆葦蕩邊緣前進了大約二三十米才停下。調查員是一位一旦行動起來就不愛廢話的實干派,他撥開蘆葦便踩了上去。
拿到第一只水蜘蛛母體獎勵的玩家此次落后了約一兩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