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殺說不準(zhǔn)被暗算的就是自己啊,
那肯定還是請他們早點去投胎比較省事。]
大彈幕:[所以藍哥這邊也是打算撤退不救嗎?還是直接動手暴露隱藏效果?還是撤退吧,
暴露的風(fēng)險實在太大了。一旦被其他玩家知曉,
他們用脫離次數(shù)跑路的話,之后的副本都沒得玩了啊,血虧。]
在觀眾激烈探討時,調(diào)查員的竹筏并未劃動,看了眼靠近的客人又望向?qū)γ鎽?zhàn)局。
提前蹲守偷襲+岸山組始料未及+場地絕對優(yōu)勢+蘆葦蕩精神消耗,這種己方各種增益buff與敵方各種減益buff一碰撞,勝敗幾乎沒有懸念。
但同樣因水域緣故,還是有玩家施展距離傳送跑路。
姜白幾人雖然沒有禁傳手段,卻有傳送方向指示。跑了的兩個一東一南,手持道具的王銀翹轉(zhuǎn)身看見相隔上百米的竹筏與正在劃水的岸山組成員,他視線像被燙了下,迅速收回。
“我看有一個朝這邊跑了,先去這邊找找。”王銀翹用眼神示意南面,招呼對著水域不斷掃射的隊友。
“走。”
姜白干脆拿起竹筏道。
就在六人準(zhǔn)備轉(zhuǎn)移陣地時,鮭魚距離沒有飄動的竹筏,還剩幾米。
“發(fā)生了什么?”調(diào)查員看見對面六人拿起竹篙,他才再度望向還在水里的客人,有些摸不清狀況地問。
畢竟這一切發(fā)生得實在是太突然,別說他摸不清,就連站在走廊上的兩個散裝小隊也有些懵。為什么東夏國位置蒙得那么準(zhǔn)?為什么岸山組減員那么快?
好歹雙方綜合實力相差無幾,結(jié)果這比碾壓局還快啊!
“瘋了,他們瘋了啊!”
鮭魚強忍著污染的侵蝕刺痛感,整個人非常崩潰。
要說岸山組與東夏國玩家的恩怨,那得從直播間沒有出現(xiàn)前說起,可那也太浪費時間了。且調(diào)查員作為河湖副本的特殊npc,不一定聽得懂。
直到扒拉竹筏的邊沿,鮭魚才終于有了一絲安全感,他邊爬上來邊說:“我們小隊不說與他們起沖突,那是連口角都沒有發(fā)生。結(jié)果他們不知發(fā)的什么瘋,忽然就朝我們下手了!”
“他們?yōu)榱诵梗B漁民以及其他人的安危都不顧,非要置我們于死地。在他們偷襲下,我的小隊已經(jīng)死傷過半……我只想待滿這趟旅游時長,我根本沒想過搞事。”
“我可以給資源,給籌碼,藍哥幫幫忙。我們可以做一筆大交易,我保證你絕對不會虧本!”對于死過一次的人來說,生命是非常可貴的東西,只要還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愿意放棄。
“我跟姜白他們相處時間不長,不過他們看起來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怎么突然就動手了。還是說,你是水蜘蛛母體變幻而成?”調(diào)查員語氣里帶著疑色。
鮭魚連忙掏出自己的道具以正身份,甚至還對著蘆葦進行了攻擊,急忙說:“我真不是啊!水蜘蛛母體哪能體現(xiàn)出這么逼真的偽裝!”
“嗯,你想跟我做筆什么交易?”對于鮭魚慌不擇神的表現(xiàn),調(diào)查員簡直是另一個極端,他語氣不疾不徐,與河湖氣質(zhì)完美貼合,全然沒有一絲焦灼。
“還有11天,保證我活著待滿這11天直到離開就可以!你想要什么籌碼,只要是我給得起的,什么都可以!”鮭魚坐在竹筏上拿了個竹簍擋著,一邊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一邊急聲說。
“你跟姜白他們有沒有和解的可能?”調(diào)查員目送朝著南面趕去的三條竹筏,語氣平和問。
這個問題問得鮭魚一愣,和解?
開玩笑,對方要是發(fā)現(xiàn)他在這里,不用距離傳送沖過來取他性命已經(jīng)算得上克制。本來要是還有利用價值,那還是可以看在利益上留一條命,但他一個人能有什么價值啊?!
他的資源又不能為其他玩家所用。
這種情況下,直接宰了反而是最穩(wěn)妥的方式。但調(diào)查員這么問,鮭魚知道自己肯定不能照著說,不然他未必愿意冒著與六人起沖突的風(fēng)險保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