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的安排高層們聽得直點頭。
這個方案是沒問題的。
東鱘講起了團隊的創業史,為了吸納更多的玩家對競爭對手形成碾壓局勢,前期他的重心主要是在召集隊員上面,至于金幣什么的,屬于第二重心,總之就是兩手都在抓。
在他看來,只要把競爭對手全部干掉,第一賽區的資源將任由他們采擷。畢竟截止到當時,他接觸過的npc實力并不強悍,隨便一個二階玩家就能把那些厲害角色干翻。
之所以要先召集隊員再收割金幣,也是為了對競爭對手造成高壓之勢讓他們沒足有的資金購買海選賽資格。
“……我們的推進跟清掃成效很好,這期間至少淘汰了上千個競爭對手,算上分散在其它城鎮的外部成員,團隊也已突破千人。”
東鱘不緊不慢地說著,似乎是為了讓高層們便于接收這些信息。但實際懷揣著什么目的,只有他自己知曉。在講到團隊連占幾座城鎮準備一路橫推到五號站臺時,他話語忽然一頓。
這著實把高層們給狠狠釣住了,但他們還算有點定力并未催促。
“我們還是疏忽了,或者說第一賽區的真正實力并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東鱘此話一出,這些高層們頓覺不妙,其中一位副部長連忙問:“你們遭遇打擊了?”
“對。”東鱘點頭。
“嚴不嚴重?”他又問。
“聽他說還是聽你說?”部長瞥了急不可耐的副部長一眼,后者立馬悻悻閉嘴。
察覺休息室的氛圍已經產生了些許變化,東鱘看著神色不自覺變得嚴肅的高層們,他回憶著從第七站臺鎮出發的隊伍,在他的描述中,這支隊伍偽裝成普通的武士,趁夜出發,直撲他們所占領的城鎮。
當時他們的人員是察覺了的,并且還有偵查玩家進行相關的探查。不論怎么看,這批npc除了人數不少外,并無其它出彩之處。但出于謹慎他們還是派出了1:1的人數,試圖把這些npc全殲于前線小鎮。
當時他跟其他精銳在最先攻陷的諾瀾鎮指揮部,由于兩座城鎮之間的距離比較遠,溝通不便,交流間隔往往是半個小時至一個小時。如果有變故,他們會發出相關信號。
總之在圍攻的前一個小時,派出去的隊伍什么信號也沒發出,但也沒有跟他們進行溝通。當時東鱘就派了情報小組過去了解情況,結果情報小組也沒回來。
等他們再收到情報時,那批npc隊伍竟已經突破圍殲,包圍了第二個駐點。
“直到第二個駐點被圍住我們才知道,npc竟然可以施展禁法領域。處于該領域里的玩家穿透能力被削了-75,在這屏障阻隔下,外面的人沒辦法進去,更無法通過偵查道具看清里面的情況。”東鱘說。
這如果是玩家的手段那還好說,畢竟像這種大范圍的禁錮,不太可能持續太久已經多次使用。可如果是npc,那就沒這方面的限制了啊。這npc要是為己方所用還好,如果不是,那必殺啊!
在東鱘的話里,他們敏銳意識到施展該手段的npc極具威脅性,為此他們展開了緊急探討是丟下其他人撤離還是糾集一批精銳與之硬碰硬。當時他們已經聯系上了裕利,但他們不知道裕利的位置。
如果棄諾瀾鎮而去,很有可能因為這個接頭地點被占領從而讓裕利他們陷入危險,總之在種種因素推動下,東鱘他們并未直接做出決斷,而是派出盯梢人員先了解對方所剩人數與實力。
結果變故就在此刻發生了,盯梢人員沒有任何的回應,那支隊伍已經包圍了他們所在的諾瀾鎮,他也是那時候才知道‘禁法領域’。
聽到這里,另一位副部長忍不住追問:“然后呢?”
“這隊伍里確實有個實力很強的npc,他不光施展了禁法領域,還能施加重力凝滯我們的動作。隱藏在這支npc隊伍里的還有一批精銳玩家,他們早有準備地對我們進行了伏擊……”東鱘語氣低沉,面不改色說。
總之,他們是被實力強悍的npc與玩家合作給一鍋端了。
由于當時開局還不到十天,且己方局勢大好,金幣大部分都用來驅動外部玩家開疆拓土了。
他們身上有金幣但也不怎么多,離五萬還差一萬多。如果是臨時湊的話倒也能湊到五萬,奈何這支隊伍來得太快總之就是沒換到海選賽資格就先被淘汰了。
并且被淘汰后身上的金幣直接減半,這就更加不夠兌換海選賽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