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單手插兜,還捏著一根煙,整個人散漫極了:“有事?”
“你看這個。”發(fā)小把手機遞給了陸錚,陸錚看清楚了照片,用力的捏緊了手機。
好個姜暮晚!
陸錚一言不發(fā)的拿著自己的手機去了外面,臉色沉如水。
這邊中介還算是靠譜,給姜暮晚介紹了一間房子,雖然只有七十多個平方米,但家具什么的一應(yīng)俱全,姜暮晚也很滿意正要問價的時候,手機響了。
姜暮晚看到是陸錚,心中雖然有些抗拒,還是接了。
她剛接通,電話那頭的男人劈頭蓋臉的問道:“姜暮晚,你現(xiàn)在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有能耐了,現(xiàn)在回別墅!”
姜暮晚一頭霧水,搞不明白他大晚上吃錯什么藥了。
“我現(xiàn)在不方便回去,你問這個干什么?”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電話那頭的陸錚咬牙切齒。他一想到那張照片,就有一種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褻瀆的憋屈和邪火。
“姜小姐,那我在外面等你。”
中介看姜暮晚打電話,體貼的退后幾步等她打完電話在繼續(xù)談租賃合同。
電話那頭的陸錚清楚的聽見有男人在和姜暮晚說話,這都已經(jīng)八點多了,姜暮晚卻還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那個男人是誰?和她什么關(guān)系?
陸錚臉色難看到不行:“姜暮晚,你別忘了,現(xiàn)在你還是陸太太。我說你怎么突然要搬出去,原來是找到了新的靠山。”
“也是了,你從小就會看眼色,否則也不會抓著我這么多年非要嫁給我。我提醒你一句,你的一切都是我陸錚的,你最好乖乖聽話搬回來,不然真的惹怒了我,可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場面了。”
姜暮晚哪怕隔著電話也感覺到了他的怒火,被陸錚這樣一頓侮辱,她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生氣了。
更何況,陸錚一直是這樣說話,她早就不想忍耐了。
“陸錚,離婚協(xié)議書我們都簽過字了,從法律上來說,現(xiàn)在我做什么和誰在一起你無權(quán)干涉。”
“別再打電話過來了,不怕黎舒跟你鬧脾氣嗎?”
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