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沒落地,茶壺猛然砸到了他后腦勺。
正中穴位。
來福不可置信的回頭,身體已經先軟了下去。
姚蘭枝早有準備,直接將他也一把綁住,用門閂在里面鎖好了門,拖著半昏迷的來福,扔到了趙林恒的身邊。
前世一院之隔就是賓客,她怕毀了名聲害了兒子,所以只得壓著聲音痛斥趙林恒,誰知反而被趙林恒得了機會,趁她不備,給她灌了牲畜用的烈性藥!
那藥強行灌了下去,她渾身如同火燒,如同牲畜一般只記得求歡,神志不清的屈服了這個畜生!
今生,她要他自食惡果!
姚蘭枝掐著鮮血淋漓的掌心,從趙林恒身上搜出了藥,一半倒進了趙林恒的嘴里,剩下一半,全都塞進了來福的嘴里。
趙林恒不是要來靈堂追求刺激嗎,她就讓他如愿以償!
這么烈的藥物,他必然能很歡!愉!
姚蘭枝體力不夠,兩個人很快就醒了過來,但藥效也在此時發作了。
她將二人重新捆綁,把他們兩只手綁在一起,其余都解開。
不多時,這兩個人雙眼都紅了,互相去扯對方的衣物,呼吸也粗重起來。
姚蘭枝冷笑一聲,拿起桌上的燭臺,拔掉芯子,將燭臺的尖端猛然插到了趙林恒的肩頭!
正插在她剛剛用金簪刺出的傷口上!
一聲哀嚎被來福吞進了嘴里,趙林恒有一瞬的清明,又被來福重重的壓到了地上。
不過片刻功夫,疼痛就被藥效所麻痹,這二人如同獸類一樣,只記得原始的沖動,已然開始顛鸞倒鳳了。
畜生似的喘息不絕。
姚蘭枝滿眼恨意,確認房中的門閂已經從里面鎖好,這才抓著一柄燃燒的燭臺,爬上了后窗戶。
一院之隔,外面隱約還能聽到賓客的說話聲,都是外男,沒有主家指引,不能隨便進靈堂。
無人知道,這里已經上演了這樣一出好戲。
好戲得有人看才是,可不能辜負了二位角兒。
姚蘭枝坐在后窗上,重重將燃燒的燭臺丟到了室內。
下一瞬,就見布幡燃起,竄起一丈高的熊熊火舌!
姚蘭枝單手合上窗戶,往外一躍——
一道悶哼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