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赤紅,不斷地嘶吼著,許氏更是心疼的直掉眼淚,號啕大哭:“夫君好不容易才好了些,公爹,您息怒啊……”
安平侯被這聲音吵得耳朵疼,還沒人過來扶他,他頭暈眼花地緩了一會兒,沒等緩和過來呢。
先聞到了屋子里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
趙林恒……
拉了。
意識到這個答案,安平侯的臉都成綠的了。
“……你這個逆子,給我在屋子里好好反省吧,別出去丟人現眼了!”
什么父子情義,都被這味道給熏沒了。
他被熏得頭暈眼花,直接拂袖而去。
小廝被喊進去,給趙林恒收拾,許氏則是跟姚蘭枝一起退了出來。
待得出來后,就見安平侯在小花廳呢。
剛才他倒是拂袖了,但拂袖到了一半,想起來還有些事情要交代。
這會兒看到她們,倨傲道:“你們過來。”
二人應聲過去,就聽安平侯道:“本侯要回道觀了。”
朱瑾輕聲回稟:“老侯爺走了。”
安平侯本來還想在府上住兩日的,倒也不是為了別的,主要是他還有兒子呢。
但是現在見了這樣的趙林恒,安平侯就覺得,這個兒子不如沒有。
所以他準備直接走了。
府上不宜多待,還是他的道觀清凈。
但是走之前,有些事情得說清楚。
姚蘭枝心中譏誚,嘴里則是應聲道:“您請說。”
他這模樣,絕對沒安好心。
果然,就聽安平侯道:“其一,你婆母在家廟休養,無事不得接回來;其二,是道觀冬日祈福多,讓人去添香火錢。”
姚蘭枝沒猜錯,他果然是要錢的。
“公爹所說,自然無所不允。只是現下賬房的鑰匙在三妹妹那里,您需要多少,只管讓她支取便是。”
安平侯一愣:“不是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