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嘆了口氣:“府上名聲這般,我實在不愿意再多生是非,今日鬧成這樣,實在非我本意。”
姚蘭枝這一番話,倒是外面的百姓們再次吃了個大瓜。
一時竟然有些不消化了。
安平侯府外面看著鑲金邊的,結(jié)果內(nèi)里竟然虧空到了要讓兒媳婦賣嫁妝啦?
結(jié)果這嫁妝還丟失了這么多?
要說不是家賊,誰信啊!
魯岳也迅速理清楚這其中的關(guān)節(jié),看姚蘭枝的模樣,也不像是跟這個婦人認識啊。
這婦人還哭得這般凄慘,難道這里面有什么誤會?
姚蘭枝也輕聲道:“我侍衛(wèi)魯莽,得罪之處,我先與你賠個不是。不過我也想問問,”
她這才給了那外室一個眼神:“這位夫人,你家里怎么會有我的嫁妝?”
姚蘭枝看過來的時候,那外室第一反應就是先低頭遮掩自己。
“我,這都是我買的!”
姚蘭枝哦了一聲,看不真切她的模樣,問:“既然是買的,那可有什么憑證?”
那外室聞言,吶吶道:“我……我憑證丟——”
話沒說完,就聽朱瑾遲疑地喊了一聲:“你是,表小姐?”
這下,就連姚蘭枝也愣了下,問:“什么?”
她這才細細地打量那個外室,裝作恍然:“……佩瑤?”
溫佩瑤,溫氏那個遠方表侄女兒,逢年過節(jié)在家中打過秋風的。
姚蘭枝先前就知道她的身份,但此時的她,不應當知道。
畢竟,誰會想到一個疑似偷東西的女人,竟然會是府上的遠方親戚呢。
姚蘭枝恰到好處的疑惑震驚。
魯岳也直了直身體。
“你們認識?”
他剛才還覺得兩個人好像不認識呢,這一會兒就推翻啦?
姚蘭枝應了一聲:“回大人,的確認識,這位是我婆母的遠方侄女兒,早些年曾經(jīng)在安平侯府住過幾年的。”
她解釋來龍去脈的清楚:“不過,我出嫁之前,表小姐就已經(jīng)搬出去了,去歲過年倒是來過一次,但她當時有些豐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