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書徽直接打斷了許觀云的賣慘:“我不想浪費口舌,拿來。”
見余書徽軟硬不吃的樣子許觀云也有些生氣。
“媽,我也是婉君的哥哥,怎么這筆錢我不能動用嗎?”
“再說了,那筆錢到賬很久了,你不是也一直沒去動用嗎?既然你不需要那筆錢,先給我救救急怎么了?咱們一家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我明白你對知遠見死不救是因為知道那筆錢金額巨大你湊不到,我跟知遠不是也沒怪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了嗎?現在我們有難,只是先拿婉君的賠償金來用用,也值得你直接追到這里來嗎?”
“你現在吃住都在顧家,每個月還有工資拿,何必跟我們計較這些錢?”
余書徽站起身直接給了許觀云一巴掌。
許觀云做大學老師之后就一直是以德高望重的形象示人。
他也覺得自己是個厲害人物,放在古代怎么說都是個秀才公,所以他身上總有一股子酸秀才的氣質。
自詡是讀書人,好像懂很多大道理,實際上比誰都封建,比誰都懶惰。
“媽你這是干什么啊!”
許觀云被打,小琴看著比許觀云還要生氣。
她沖上來心疼地摸了摸丈夫的臉,為丈夫打抱不平。
“不是我說你啊媽,從前你就心疼知遠,他是老幺,年紀小,你偏心也就算了,可許婉君不過是個女孩,而且現在還是個活死人躺在醫院里,你拿那么多錢在手里又有什么用呢!”
許觀云滿臉不忿,顯然對小琴說的話是十分贊同的。
夫妻倆同仇敵愾地看著余書徽,她分明是兩個人的長輩,但這一刻卻好像成了他們的仇人。
余書徽譏笑出聲。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無理攪三分了,許觀云,虧你還是大學老師呢,你腦子是被狗吃了嗎?那是你妹妹大學被人欺負人家給的賠償金,你憑什么拿來用?”
“你自己做錯了事還有臉來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