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二八大杠,載著年輕漂亮的喬星月,還有兩個洋娃娃般可愛的安安寧寧,穿梭在泡桐花開的內部道路上。
像是一家四口一樣,和諧又溫馨。
幾分鐘后,來到喬星月所住的樓棟。
下車后,腿上的傷口依舊火辣辣的疼。
她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謝中銘蹲了個低馬步,身子往前傾,“喬大夫,你上來,我背你上樓。”
喬星月倒是爽利,笑了笑說,“我一個寡婦,你就不怕別人說你閑話?”
謝中銘保持著扎著低馬步,隨時背她上背的姿勢。
那馬步扎得穩穩的。
“喬大夫,現在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
“只有傷者和救助者。”
男人語氣篤定。
倒是知道現學現用。
把她在抗震救災的那一套話術,活學活用挪了過來。
下一瞬,男人挪到她身前,身子往前一低,把她往后背背了上去。
喬星月頓時感覺腳尖離了地。
整個人穩穩地貼在男人寬闊有力的后背。
他一手背著她,還一手拿著從國營飯店打包的剩菜,和一捆香蕉,一扎桃酥。
輕輕松松,毫不吃力。
“安安,你牽著妹妹上樓,小心一些。”
“安安寧寧你們住在幾樓?”
有人這樣心疼和照顧媽媽,安安和寧寧當然很樂意了。
她們正想著,要給媽媽找個好老公,給自己找個好爸爸。
之前明哲叔叔一直是安安寧寧選爸爸的最佳人選。
現在又多了一個中銘叔叔。
真是一件好事!
安安高高興興地報了自家的樓層和房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