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謝中銘手上的碘伏拿過去,往自己的傷口上干脆利落地倒下去。
然后又奪過棉簽,動作麻利地涂抹均勻,“我又不是嬌滴滴的林黛玉。”
她剛剛穿過來的時候,胖丫已經死了。
因為她穿過來了,才吊著一口氣。
身為醫生,她知道原主難產,肚子里的嬰兒生出不來。
身邊又沒有人。
當時她直接拿起旁邊的一個陶瓷罐,敲成碎片。
又用碎片給自己那個地方狠狠側切了一刀。
這才一前一后逮著兩個娃娃的腦袋,把安安和寧寧給生了下來。
以此保住了三條性命。
生產后的第二天,因為沒錢打麻藥,去醫藥縫針時,咬著牙關讓醫生給她縫了十多針。
要是她能看到下面的傷口,也不必去醫院了。
自己就能縫上。
可惜她看不到傷口。
這些疼痛她都能忍。
何況是這點刮傷?
看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干脆利落處理完傷口。
好像受傷的不是她。
謝中銘萬萬沒有想到。
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同志,不怕疼嗎?
“疼不疼?”
喬星月抬起頭來,“這點疼怕什么?”
她笑著又說:
“我生安安和寧寧的時候,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產婆。”
“我自己給自己接生,自己給安安寧寧剪的系帶。”
“當時沒有剪子,我拿著一片碎瓦片在火上烤了幾下,割斷了安安寧寧的系帶。”
“當天我就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