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姑娘不錯,可惜就是家世太差了。”
要是背景好看點,或許她就能介紹給自家人,或者是蔣家的親戚了。
蔣天頌對方雨辰的印象也不錯,那種別人給一點好,就怯生生的仿佛占了大便宜的模樣,很像剛來天北時的念初。
“我會通知這里的醫生,給她的治療方案和相關藥品都用最好的。”
賀媛點點頭,剛經歷了那樣一場暴動,她現在的精神還是有些不穩定,昨晚沒有睡好。
和蔣天頌聊了兩句,就準備回去休息,蔣天頌開車送她。
賀媛坐在副駕駛,無意間注意到了他的車鑰匙扣。
“這個小物件?”她把那小錦旗拿起來,放在指尖把玩了下。
不是很貴重,但算是有趣別致,明擺著不是她兒子的風格。
賀媛問道:“天頌,你是不是有交往對象了?”
如果是一般的朋友送的,蔣天頌應該不會隨身帶著。
還是放在車鑰匙上,這種每天都要用到的地方。
蔣天頌以為她是聽到了關于沈喬菲的風聲,隨口答:
“之前是有接觸過一個,后來發現三觀不合,就沒再繼續了解了。”
不對勁,如果真的斷的那么果決,為什么還會留著人家送他的東西?
賀媛又提起了些精神,追問: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仔細說說。”
這時恰好遇到紅燈,蔣天頌停下車,朝賀媛的方向看了眼,才注意到她在把玩的是念初送的那枚鑰匙扣。
意識到兩人的對話出現了誤會,蔣天頌頓了頓,在講明白吊墜是念初送的,和繼續跟她講沈喬菲那一段短暫過去之間思索了下,果斷選擇講短的。
但講沈喬菲,就不可避免要講到蔣柏,蔣柏被撤職的通報批評雖然做了公示,但蔣家人為了老爺子的身體考慮,都默契地選擇了對這事避而不談。
賀媛在國外,就更不可能知道這事了,得知蔣柏現在已經是戴罪之身,好不容易爬上去的高位也一夜墜落后,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