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鐸有些無聊,就問起了在家時,王母與徐桐都講了哪些他小時候的糗事。
“哈哈,師兄,你真想知道嗎?”
王文鐸聽到這兒,更是好奇。
“細嗦!”
徐桐清了清嗓子:
“阿姨說,你六七歲的時候和鄰居家的小朋友一起玩,那時候家里條件不是太好,也買不起手表,你就跟鄰居家的小朋友們提議,說畫一個手表。”
“畫手表要先用牙齒咬出來一個印痕,再用圓珠筆描一下。”
王文鐸聽到這兒,并未想起這件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徐桐瞄了他一眼,突然粉嫩白皙的面容變得羞紅。
王文鐸一愣,不是?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但是呢,阿姨說你小時候特別雞賊,是個不占便宜就吃虧的主,別的小朋友被你坑怕了,害怕你咬了人家,回頭不給人家咬你。”
“你就提議讓人家先咬你,鄰居張姨家的小姑娘信了你的鬼話,一口咬在你的手腕上,咬痕很深,你都快哭了,但還是咬牙堅持著畫了一個手表。”
王文鐸聽到這兒,依舊沒想起來這件事還有別的故事。
“然后,輪到你咬張姨家的姑娘時,你說”
“你居然說!”
說到這兒,徐桐笑得眼淚都收不住了。
“我說什么了?”
王文鐸也很好奇自己干了什么事兒。
“你居然說,手表不值錢,你要送人家一個懷表!”
王文鐸聞言呆愣。
“哈哈哈,師兄,你早熟的也太早了吧!”
害羞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王文鐸曬得黝黑的臉色呈現豬肝色。
一個餓虎撲食,王文鐸將徐桐撲倒在床上:
“這件事這么丟人,看來我只能殺人滅口了!”
徐桐激烈地反抗著:
“別呀,你倒是聽我說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