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錢?莫非是色?”
閆裕民再次搖搖頭。
胡青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閆鎮長,你讓人留下紙條,我看見了,電話也打了,人今天也來了,那咱們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p>
“什么條件,你只管開口!”
胡青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任何可以依仗的東西,處于絕對劣勢,只能任由對方開價,索性把話說開。
閆裕民依舊搖頭:
“你看,又急!”
“開價之前,不如我們先聊聊?”
胡青沒有回答,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閆裕民點了一根煙:
“賈書記是縣里常委,你能自己運作這件事,就證明他要么不想幫你,要么幫不上你!”
“這話,對還是不對?”
胡青回想起自己多次因為弟弟的事與賈正發生爭吵,而且平時賈正很是看不上自己弟弟,所以下意識點了點頭。
“賈正的能量比我大,你說我有把握能幫上你,他為什么幫不上呢?”
閆裕民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砸在胡青心口。
對啊,一個副處級干部,一個正科級干部,賈正是真不能還是不想呢?
來之前,胡青覺得是自己弟弟給賈正惹的麻煩,導致對方現在還麻煩纏身,可經過閆裕民的提醒,她的思想動搖了。
信任,猶如玻璃,一旦產生裂痕,便無法再修補。
閆裕民看了一眼胡青繼續說道:
“胡大紅,一個處處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小舅子’,當然,這個小舅子還是帶引號的那種,如果有機會能讓他消停,那”
“而且”
不等閆裕民繼續說,胡青直接打斷道:
“閆鎮長,不遺余力這么勸我,說你的目的和條件吧,大家都不是傻子,有話直說!”
閆裕民呵呵一笑。
撕開胡青對賈正的信任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一步而已,既然胡青不想聽,不如留給她自己遐想。
閆裕民正了正神:
“條件嘛,很簡單,你跟著賈正這么多年,對他的事情肯定很清楚吧,別的不說,我要能扳倒賈正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