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人,也被他用各種手段制服。
不多時,真正能保持清醒的,就只剩下還沒出手的汪長空以及一個受傷輕一點的壯漢。
陳尋抖了抖手指,甩開上面沾著的血,又冷笑著道:
“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汪長空也知道自己是踢到鐵板了,臉色一片蒼白。
他想也不想,當即跪倒在地,砰砰砰就開始磕頭:
“這位大佬,這件事兒和我無關……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
陳尋冷冷一笑,道:
“這可不成!你們竟敢對我動手,也該付出代價!”
而關媛也快步上前,她冷聲道:“我已經錄下了剛才的情況了,也打電話報警了,你們等著進局子吧!”
幾人臉色更加蒼白。
而陳尋和關媛等了一會兒,巡查局那邊也過來了,把他們全都帶上了車。
而后關媛和陳尋又去巡查局簡單做了個筆錄,方才出來。
關媛有些無奈:“咱們這次也是浪費了些時間,陳尋,要么我再去找我認識的人,問一下哪里有極品藥材?”
陳尋想了想,道:“這倒不必!我之前認識了一個人,打電話問他吧……”
他話語中指的那人就是之前的孫神醫。
不多時,通話接通。
孫神醫也是很激動地詢問:“陳神醫找我有什么事嗎?”
陳尋也把自己的需求說了一下。
孫神醫自然是愿意幫助陳尋的,他當即就說:“您等著,我這就把地址發給你,這是我一個老朋友,他在疆北做了很多年的藥材生意,也是之明藥堂的老板!手里有不少極品藥材!”
說完,他掛斷通話,陳尋也接到了一條短信。
看到這條短信,陳尋心中才算舒緩,又對關媛說:“咱們要一起過去嗎?”
關媛思索了一下,道;“不必了……我先回酒店!”
她剛才購買了一些藥材,也在手里提著。
她如果跟著陳尋過去,恐怕會有點不太好。
陳尋也同意了,叮囑關媛一路小心后,方才乘坐出租車前往那個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