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每天為工作奔波的時候,她卻忙著將江天送去國外培訓。
分明我們才是一家人,每次江天出事,她都是不分黑白地就把我一頓臭罵。
“江天現在只有我一個親近的人了,我多照顧他一些不是應該的嗎?”
可是他只是一個外人,我們十年的感情還敵不過一個剛出社會的毛小子。
警局通知許夏和江天去做筆錄,我直接回家拿走行李。
走出小區后,我看著街道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有點茫然。
最后還是跟好兄弟打了電話,讓他收留我一陣,他罵罵咧咧的還想去找江天打一架。
我攔住了他,不想讓他摻和到這些惡心的事里,到了他家,忍不住疲憊倒頭就睡著了。
等再次醒來,天已經徹底暗了。
我看見兄弟發來的消息,他給我點了外賣,自己有事出去了。
當門鈴響起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外賣員。
可我打開門,看見的卻是許夏。
她攔住我想關門的動作,將一個嶄新的腕表包裝盒塞到我手里,語氣充滿了討好。
“陳言,我是認錯的,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我也沒想到那個懷表那么貴重,江天也是不小心才弄丟的,我已經罵過他了,你別生氣了。”
“警方已經去調監控了,肯定會找到懷表的,但是你這么一鬧,現在所有人都在看我們的笑話,江天好不容易拿到的職位又被撤回了。”
“我說實話,你這次確實有點太極端了,江天為了這個職位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事到如今,她還是三句不離江天,我不想再聽她廢話,直接把她推出門外,用力關緊了大門。
隨即打了保安廳的電話讓保安來趕走許夏。
門外的許夏聽見我居然叫了保安,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陳言,你是不是瘋了?連我你也要趕走!你怎么變得這么不可理喻。”
在她眼里,我永遠都是不體貼,不理智的人,只有江天才是她的家人。
手上的包裝盒掉落出一張卡片,我知道那是許夏的字跡。
“希望全世界最好的江天平安快樂。”
最后還畫著一只小貓簡畫。
我突然泛起一陣惡心。
“許夏,離婚協議書我會盡快擬好發給你,咱們到此為止吧。”
門外傳來她氣急敗壞的聲音,“什么到此為止,陳言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知道她已經氣瘋了,我還沒來得及反駁她,江天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許夏瞬間安靜下來,輕聲細語地哄著那頭的江天,“沒事,你別怕,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