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蕭陌然便了然,他的目光變得玩味起來。
他的電腦里面只有一份關于峰洲的資料。
丘斜下意識地去看,可沒等他看清楚,冰涼的針管扎進了他的脖子。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擊時液體已經全部推入到體內了,兩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此時夏頤的神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起身走到隔間,拿著繃帶迅速地將手腕包扎好。
但這也只是堪堪暫時止血。
她準備去一趟醫生那再處理一下,一轉身就見蕭陌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來走到了門口。
他的視線落到女人的手腕處隨后移開。
“你今天很出乎我的意料。”
不管是對付丘斜還是密碼的事情,都讓他覺得這個女人不止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小心駛得萬年船。”
夏頤臉上沒什么表情,繞開蕭陌然走了出去。
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沒受傷的手被蕭陌然拽住。
“就算你沒這么做,我也不會讓你出事。”
夏頤沉默了片刻,輕輕甩開了他的手,目光落到地上的丘斜身上:“麻醉劑的藥效是三個小時。”說完離開了病房。
看著她連背影都透露著冷淡的樣子,蕭陌然撥通了陳實的號碼:“過來把人帶走,查清楚他這兩天都和誰有過聯系。”
掛斷了電話后他就又躺回了床上,看著電腦上面的血跡,忍不住地蹙眉。
她好像傷得很重。
“你這是怎么弄的?差一點就割到大動脈了。”
給夏頤處理傷口的是前兩天教她包扎的醫生,被她的傷嚇了一跳。
夏頤覺得找什么借口都不合理,索性閉口不談。
夏頤再回到病房的時候丘斜已經不見了,對此她見怪不怪地坐在床上:“四叔,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沒辦法繼續照顧你了。”
她如今也算是傷患的那一欄了。
蕭陌然輕輕嗯了一聲。
見他沒表現出任何的在意,夏頤才接著說:“要不你重新找個護工?至于錢的事情你告訴我陳特助在哪就好了,我出去后再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