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沒了。”
“什么怎么可能?”
“都怪陸知夏,她勾搭的那些野男人,把事情捅到了鋼廠,我就被開除了。”
“你可是在廠里干了10多年,就這么點小事就把你開了?”
“樹倒猢猻散,之前我也得罪了一些人,估計他們趁這次機會要了我的命,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整個人靠在沙發上,“這以后的路還不知道怎么走。”
陳佳寧想到那800塊,“那咱們現在是不是,先搬個家?”
“對,沒錯,先把屋子里能搬走的全部搬走!”宋衛東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又摔倒,
“早知道我就不喝那么多酒了,現在有點上頭了。”
“只是這一時之間,咱們能去哪里落腳!”
“回老房子,要不然還能去哪里!”
宋衛東一點不想回那里,首先屋子里被陸知夏砸得差不多了,回去之后一時之間沒辦法住人。
但是眼下又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所以就只能回去。
當時走得多么的風光,現在回去就有多么的落魄。
隨便找了兩輛三輪車,將屋子里能帶上的東西全都裝到了車上,兩張大床搬下去要加錢。
宋衛東沒有辦法只能舍棄,鑰匙直接扔在了門口就當給陸知夏的侮辱。
得到的鑰匙又如何?
這房子已經抵押出去了,錢他也拿到手了!
兩輛車停在了老樓樓下,自然是引起了鄰居的觀望,然后當他們看到是宋衛東拉著東西回來。
樓上孫姐趴著窗臺,“小宋,你怎么又回來了?你媳婦呢?”
宋衛東一把扯過陳佳寧,“這才是我媳婦,之前那個我踹了!”
孫姐心里挺吃驚,這才幾天時間就換媳婦,看這女的長得還行。
但是懷里抱了個娃,這是給別人家孩子當爹了。
宋耀祖耷拉個腦袋在他們身后站著,心想這果然有了后媽就有了后爹。
這孩子看起來不行了,撇了撇嘴沒有再說。
別人家的私事他們也管不著,只是隨手把窗戶關上了。
宋衛東指揮的人把東西搬到樓道里放好,然后拿鑰匙開門,迎面一股刺鼻的味道。
當看到屋里的場景之后,他惡心地吐了起來。
原來是下水道反水了,屋子里全都泡了,這情況看起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老板,你這屋里啥情況?”工人用手捂著鼻子,“這種狀況我們可處理不了,你需要找專業的保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