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看手下用衣服擦椅子,那上面的灰實在是多,指揮另一個手下把外套脫了,展開之后墊在了椅子上,然后他坐上去,雙腿交叉,翹起了二郎腿。
“怎么樣?我的錢什么時候能還?”
“不是我不想還,是我現(xiàn)在真的沒什么能力,一個月掙下來也就那些錢,你不是說了嗎?以后每個月給你們還幾十塊!”
“那樣太慢了,我等不及了。”彪哥把腿放下來,雙手分別放在膝蓋兩側(cè),探著頭陰森的目光望著他,
“現(xiàn)在我跟你做個交易,你告訴我陸知夏生的孩子在哪里,我就可以放你回去。”
宋衛(wèi)東愣住了,這事彪哥怎么知道的?
那個孩子哪?
他上哪里會知道?
當(dāng)年送出去之后就沒打算要回來,過去這么多年了,鬼知道那孩子還活不活著。
那個死丫頭騙子就是克他的!
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把她扔到水洼里溺死!
彪哥一揮手,旁邊的兩個手下立刻沖了過去,對宋衛(wèi)東就是拳打腳踢。
手伸出去,立刻有人點煙遞了過來,他重重地抽了一口,然后吐出去。
“實話跟你說吧!這事要是問不出來,你這輩子就別想出這個地方了!”
“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宋衛(wèi)東雙手捂著頭,嘴里硬是擠出了這幾個字,他感覺渾身痛的不行,這幫人就是畜生,往死里打他。
如果有一天自己能翻身,肯定要把這群人摁在地上摩擦!
“看來你骨頭還是挺硬的,之前小瞧你了!”彪哥對手下使眼色。
這是他的第2套方案,那兩個人立刻動手開始扒衣服。
宋衛(wèi)東經(jīng)過了多次毆打,身上已經(jīng)有了多處傷口,紅紅的血滲了出來。
有人打開了一袋鹽,從里面倒出一把往他身上一扔。
“啊!啊!啊!”宋衛(wèi)東痛苦地尖叫起來,鹽撒傷口的疼痛,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痛!
恨不得自己現(xiàn)在立刻死掉,想要咬下舌頭。
“我勸你別費那個勁,因為舌頭咬斷了,你也死不了,之前已經(jīng)有人替你試過了!”彪哥把手里的煙扔到地上,“我這里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你一天不說兩天不說,我就不信你永遠不會說!”
宋衛(wèi)東趴在地上,仰著頭對著彪哥方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