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秦瓚沒有厲聲呵斥,哪怕秦瓚只是淡淡說話,可是話里話外的壓迫感和敲打,黎丞相還是感受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秦瓚生來就帶著帝王之氣,更是在此時此刻發揮得淋漓盡致。
他的氣場絕對碾壓黎丞相。
黎丞相受了窩囊氣,也不敢當場發作,只能是乖乖行禮,隨后告退。
“皇上,如此,丞相怕是真的要不高興了。”
康福海有些擔心的看著秦瓚。
“朕是皇帝,天下是朕的天下,怎么朕還要擔心他高興還是不高興?”
秦瓚不屑地冷哼一聲。
臣子,不過是他手中擺弄的工具罷了,黎丞相也不例外。
若是他這個丞相做得不夠好,那么也是可以換一個丞相的,左右總會有人來做這個位置。
不過到底是誰來做這個位置,決定權在秦瓚的手中。
“是,奴才該死,是奴才犯蠢了。”
康福海一下子明白過來秦瓚的意思,急忙忙點點頭,又給秦瓚換了一杯茶。
這下,秦瓚的心中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他哼了一聲:“盯住了琉璃宮。”
“是。”
壽康宮。
“玉湖,你親自帶著補品上門,送給慕貴妃,順便把哀家那套陪嫁的頭面,也都給她。”
太后優雅地把玩著自己的指甲,對著玉湖笑了笑。
“太后,那可是您最喜歡的,怎么就要給了她?”
玉湖上前一步,不解地看著太后。
明明之前,太后還很討厭慕綰綰,怎么現在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給皇上生了兩個孩子,又受了委屈,該給一些補償,何況哀家已經老了,那些東西留著也沒有用,不如給年輕人,方才不算辜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