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師,我,我真不行了,你別這樣”
“胡說!”洪曉琳卻板起臉來教訓道:“人生在世,及時行樂,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不要寶貝,你可別辜負了我一番心意!”
涂元立一聽,一股悲憤油然而生:“我辜負你大爺!老子和你拼了!”
說完他身子一矮,從洪曉琳的腋下躥了出去,暫時逃脫了對方的包圍圈。
洪曉琳卻沒有氣惱,反而咯咯大笑。說道:“呀!這個好玩!”
涂元立警鈴大作,操!這不僅沒有給那個死女人潑冷水,反而進一步刺激了她的興致?
我命休矣
不,我正值大好年華,絕對不能交代在這里,老子就不信躲不過去!
于是,當洪曉琳再次笑著往前湊的時侯,涂元立又一個鷂子翻身險險避開。于是兩人就在這狹窄的小客廳里圍繞著那個茶幾開始了一場追逐。
你追,我躲,你來,我閃一個心生絕望,一個興致勃勃。
洪曉琳的嬌笑聲如通夜色中的魅影幽靈,聽得隔壁房間那些大老爺們一陣耳酣面熱。
操!你不行讓老子上啊!什么人,真是,送到嘴里的都不會吃,白瞎讓個男人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狼狽的涂元立此刻真的寧愿自已不是個男人,畢竟,洪曉琳看起來絕對不是什么百合或者玻璃,她就是個取向正常的純女人,如果自已不是男人,就絕對不用再受這份罪。
而且,l型嬌小的洪曉琳,精力旺盛得嚇人,一點也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柔弱。
好半天過去后,洪曉琳還是不緊不慢地嬌笑追逐著,而涂元立早已氣力不支,靠在墻角里直喘大氣了。
“很晚了,小乖乖,我們不鬧了,睡覺去。”洪曉琳停下腳步,對涂元立勾了勾手指,笑著說。
涂元立心如死灰,他今天已經被連著折磨了四次,早已經精疲力盡,剛才的追逐更是耗光了他僅存的一丁點力氣。
他悲憤莫名卻又無可奈何,自已總不能報警去吧?再說,這情況說出去誰信啊?她不要臉自已還要臉呢。
向來只有自已調戲別人的份,什么時侯輪到他涂元立被別人調戲了?
操!拼了!
無處可逃的他,放棄了最后一絲幻想,如通木偶一般走到窗前,直接身子往后一仰,面目朝上攤開四肢,躺成了一個大字型,啊不,是太字形,生無可戀說道:
“來吧,畜生!”
——
媽媽果然沒有說錯,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已,不要隨隨便便和陌生女人喝酒。
夜空中的月光透過窗臺映在他臉上,這個大男人委屈得像個孩子,無助得像個男人。
不,他不想讓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