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真是太巧了。我初中和高中都是在一中讀的,難怪昨天看時醫(yī)生有些眼熟,應該是在學校的時候打過照面吧。”
時知渺想,她應該是看到徐斯禮,所以才認出她這個“小姑子”。
時知渺淡淡道:“阮醫(yī)生,我還要寫病歷。”
“好的,那你忙吧。”阮聽竹識趣走開。
時知渺專注地寫了會兒病歷,但每一次阮聽竹從她身邊經(jīng)過,她就會有種難言的煩躁。
她沒有惹自己,純粹是因為,看到她,她就會想起徐斯禮。
徐斯禮才是她的“病灶”。
時知渺停下打鍵盤的手,目光冷淡地看著電腦屏幕,過了會兒,她拿起手機,給陳紓禾發(fā)了微信:
“我去你那住幾天吧。”
陳紓禾:“??出什么事了?”
時知渺:“想換個心情。”
陳紓禾有點納悶,徐斯禮周六的時候幫她教訓了王教授,現(xiàn)在應該是他們感情正好的時候,怎么突然要分居呢?
……難道是因為時知渺太感動了,怕自己又陷進徐斯禮的溫柔陷阱里,所以才要跟他分開冷卻一下情緒?
這個做法,陳紓禾非常支持!
馬上就回復:“可以可以!你要帶蒲公英嗎?”
“當然。”那是她的狗。
下班后,時知渺回城郊別墅,拿東西和帶蒲公英。
宋媽一看見她進門,就急著到她面前說:“太太,少爺今天燒了一整天,不肯叫家庭醫(yī)生來看,還好周秘書帶了藥過來,吃了才有點退燒,否則都不知道怎么樣!”
“但他現(xiàn)在還在昏睡……您去看看他吧?”
時知渺換了室內(nèi)鞋:“我是心外科的,感冒發(fā)燒,我是外行,我看了也沒用。”
宋媽還要說什么,時知渺就打斷:“麻煩您幫我收拾蒲公英一周的食物,還有狗繩、狗窩之類的,我等會要帶走。”
!宋媽一愣:“太太,您要去哪兒?”
“我去紓禾家住兩天。”
時知渺沒有過多解釋,說完就上樓,進主臥的衣帽間,收拾幾件換洗的衣物。
即便是進了主臥,她也沒有再往里面走,去看床上的徐斯禮,收拾好,就離開,右轉(zhuǎn)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