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我知道你嫉妒我對小婉好,但這不是你隨便找借口污蔑小婉的理由。”
“你說自己共感了她的玩偶,現(xiàn)在玩偶已經化成灰了,你怎么還沒死?”
我痛得說不出話來,心里卻在暗暗慶幸自己終于擺脫了共感系統(tǒng)。
可是夜晚,那熟悉的感覺又找上了我。
再醒來,我又回到了第一次被梁婉弄丟合作的時候。
我看著抽屜里熬夜做出來的策劃書,眼神晦暗不明。
“張姐,合作商還有多久到?”
同事看了看表,和我比畫了一下:“下午四點,還有兩個小時。”
我點點頭,將策劃案快速和同事過了一遍并交代她:“如果我兩個小時后沒回來,就不用等我了。”
說罷便拿著包離開了公司。
這兩個小時一晃而過,卻是能救我命的黃金時間。
為了搞清楚梁婉的鬼把戲,我從超市買了一把水果刀。
給梁澤發(fā)去了消息:“你和小婉在一起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打車向梁家趕去。
能得到答案最好。
得不到,下地獄前我也要讓他們給我陪葬才是。
離梁家還有一公里的路程。
那種熟悉的折磨又出現(xiàn)了。
我看了一眼手機,心底暗罵。
該死,還沒到四點不是嗎?
怎么提前了?
2
襠部位置感覺到熟悉的潮濕,甚至下半身出現(xiàn)濕漉漉的感覺。
出租車司機透過后視鏡注意到我,露出一個淫蕩的微笑。
“小姐,你很著急吧?是不是要去找男朋友?”
他下流的話讓我呼吸一滯。
上輩子那些縈繞在我耳邊的風言風語又涌上心頭。
比起莫名其妙的共感,那些黃謠才是壓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連自己的男朋友都面目猙獰地逼問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那種窒息的感覺該如何形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