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冤枉我的人還有程沐煙。”
蘇聽晚紅著眼眶很委屈地小聲告狀。
程沐煙能仗著傅西城的勢。
她也能仗著傅老夫人的勢。
傅老夫人明顯愣了一下。
側頭看了一眼蘇聽晚,心底忍不住歡喜。
這丫頭,一段時間不見,終于不再有什么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而是學會告狀了。
很好。
眼底的欣慰在抬頭的瞬間變了,眼神如刀,銳利的掃向程沐煙。
程沐煙內心本就懼怕傅老夫人,見蘇聽晚故意把她的注意引到自己身上,心底恨得牙癢癢,卻毫無辦法。
她只能悄悄拉了拉傅西城衣角,小聲喊了一聲:“西城。”
想要讓他為她撐腰。
卻沒得到回應。
她悄悄地抬眸,對上傅西城冷沉的目光。
程沐煙的心咯噔一下。
往下一沉。
她迅速垂下眼眸,心思飛轉。
再抬眸,淚水涌進眼眶,楚楚可憐地說道:“聽晚,真的不好意思,我剛剛是太擔心糖糖了,才會一時情急對你口不擇言,我不是有意的。”
她這話與其說是說給蘇聽晚聽的,不如說是在向傅西城解釋。
傅西城的面色果然緩了許多,明顯是相信了程沐煙的說詞。
抬眸,深眸看了一眼她,示意她適可而止。
蘇聽晚眼底的冷色一閃而過。
程沐煙一句不是有意的,就想輕飄飄揭過。
而她被冤枉,被拖進祠堂,受的家法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