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再瞧瞧吧,那樣的地方還不如酒樓,只是酒樓需用的本錢太大了,一旦投進去失利,我可就再也不能翻身了。”
慕容燼道:“怎么會,陛下喜歡貴人,貴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洛芙覺得是自己的容貌給了他底氣。
可以色侍人,總不會長久的。
總不能將自己的一生都寄托在一個人的喜惡上。
她沒說什么,慕容燼便也陪著她慢慢往前逛。
拐彎往西后,便安靜了許多。
入目是一座大宅子。
此時宅門緊閉,門上貼著兩層封條。
門前圍著黑漆杈子。
看起來這家人像是犯了什么事。
洛芙不自覺多看了幾眼。
引路的內侍緊張地看看慕容燼,而后才道:“這是太仆寺少卿張繼盛宅邸。”
洛芙聽內侍說起,便更是好奇,問道:“他犯了什么事嗎,為什么宅邸被查封了?”
他倒是沒犯什么大事,只是站隊被當槍使,惹怒了天子。
天子昨日回來,從里到外看起來都好了很多,偏這人硬往上頂,激得天子腦疾發作,抽出侍衛佩刀,在金鑾殿上一刀斬下他的頭顱。
他這宅邸也被查抄了。
但這些可不敢跟眼前這位貴人說。
引路內侍額頭上全是汗,都不敢去看洛芙旁邊的“內侍”,強自道:“貴人見諒,奴,奴婢也不知。”
洛芙也就是好奇一問,并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興致,也沒發現這內侍的緊張與害怕。
舉步繼續往前走。
這片區域住的似乎都是達官顯貴。
稍稍往南便又是一座氣派的宅院。
引路內侍這下輕松了許多,還照先前介紹道:“這是廣寧伯府,說起來同貴人還沾有親故。”
洛芙驚訝道:“同我有親故?我家遠在兗州,怎么會同京城里的伯府有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