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燼望著她:“本是要睡的,只是等貴人等的都精神了。”
洛芙聽的嘆氣。
讓他改改性子才能跟守忠他們玩,他偏是不改。
果然,她一不在,就沒人理他了。
剛才回來,感覺院子里氣氛都不對勁了。
不過也怪不得他。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想改性子談何容易。
她只得從旁的地方勸他:“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做旁的事啊,總等著我多浪費時光。”
慕容燼懨懨的神情消散開來,起身半圈著她回屋:“那貴人說說,我能做些什么?”
他這話把洛芙給問住了。
長燼能做些什么?
他那般的不接地氣,跟正常人不一樣。
他在她身邊時還好一些,但他自己獨處時,她還真想象不出他能做什么。
慕容燼看她蹙眉認真想的樣子,不禁笑了,半天不見她的不滿也散了,扶她在繡墩上坐下,半圈著她明知故問道:“貴人何時同金福閣的人那般要好了,玩到這會兒才回來,連午睡都不睡了?”
說起這個,洛芙就笑:“也沒有那般要好,起先是去一同賞花的,哪想竟然碰見了個熟人,長燼你記不記得在宮外的時候,你頭疼在茶樓睡了,我去太學盤鋪子的時候?
有個紈绔想來搭訕,旁邊有個颯爽姑娘出手幫我把人趕走了,我當時想邀她一起飲茶呢,她身邊的婦人卻把她拉走了。
我以為以后都見不到她了,沒想到竟然在內廷遇見,真是天大的緣分,便沒忍住一起用了飯,多說了一會話?!?/p>
慕容燼聽著,懶懶地訝異道:“不認識的人都肯為我家貴人出手,可見我家貴人真是好人緣,人人都喜歡。”
洛芙聽得有些不好意思:“哪有那樣夸張,是香君姐姐人好,只是她的家世比趙才人還低微,份例便更少了,咱們得多幫幫她。”
慕容燼道:“貴人要幫趙才人,如今又要幫那個選侍,嘖,就是不知貴人的小金庫還受不受得住?!?/p>
洛芙道:“我外面還有鋪子呢,肯定受的住。”
說起鋪子,她不免期待又惆悵起來。
再過半個月商陸和忍冬就會讓人送銀子進來,她卻見不到她們,也不知道她們在外面過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