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雖還是不敢觸碰他,卻也是有些習慣了。
她的惦念與習慣讓慕容燼心情愉悅:“陛下若是傳召貴人,自會有人過來,不過陛下寵愛貴人,雨水這樣大定是不忍讓貴人冒雨過去,貴人不必憂心。”
洛芙想想也是,陛下是個仁君,長燼帶她過來聽主持講法,也是討她歡心,他知道了應該也不會責罰長燼。
她放下心,走到樓下。
樓下門窗都關得緊緊的,風雨被完全阻隔在外頭。
連聲音也沒那么大了。
只是光線就沒那么足。
洛芙無聊,本想在這樓里逛逛,光線這樣暗也就打消了念頭,在寬椅上坐下,對身邊的人道:“長燼……”
“嗯?”慕容燼望著她。
這里無事,她想找他閑聊,問問他是怎么進內廷的,好打發時間。
話到嘴邊,忽然想起他的身份。
他們做內監的,身世恐怕都不好。
她這樣問他,那便是揭他傷疤。
她一時頓住。
慕容燼道:“可是無趣了?”
洛芙點頭:“早知道拿本書過來了。”
慕容燼道:“貴人想看未看完的那本金陵夜語錄,還是沒看過的京都異聞鈔?”
洛芙有些驚訝地在他身上左看看右看看:“你這樣說是帶書了么?”
慕容燼挑眉,懶懶地張開手:“貴人自己來看。”
洛芙來了興致,起身先捏了捏他的袖袋。
里面空空的。
她又往他胸口看看。
寬闊平實,也不像是藏了書的樣子。
慕容燼道:“貴人只看不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