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蘭與青禾坐在她旁邊同她講些無關緊要的趣事,她笑的眉眼彎彎,與初入宮時相比,多了幾分溫婉,叫人看了心里就舒坦。
慕容燼也沒進去,倚在門邊望著。
還是洛芙做完手里的活兒,咬掉線頭,轉身放東西的時候才看見他。
慕容燼看著那張叫他十分喜歡惦念的美麗小臉先是一愣,而后便笑起來,下榻跑到他身邊問:“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說話呢?”
慕容燼把手從暖兜里抽出來,攬住她的腰往暖榻旁去:“看你正忙著,怎么又在縫制東西?又是給祖母做的?”
前去兗州接老太太的隊伍走了許久,洛芙便總覺得人就快到了,總是惦念,給老太太做的暖兜、襪子都有兩對兒了。
聽蘭和青禾見慕容燼回來,福身做了禮后就退了出去。
洛芙坐回榻上,把自己做的東西拿給他看:“給你做的。”
慕容燼挑眉,接過來看了看,雖還沒成型,但能看出來應當是要做頂黑貂皮暖帽,只看這料子就很是厚實壓風。
“這料子是前些日子內務府送來的,我今日無事就讓聽蘭和青禾給翻出來了,你上朝太早,身子又跟旁人不同,最是寒涼,做頂帽子你好御寒,剩下的料子還能再做對兒護耳。”
洛芙說著去摸他的手,發覺只是有些微涼,便知他聽話了,有好好的抱暖爐。
她心中高興,準備讓聽蘭再送個暖爐進來給他抱上,自己的手卻被包住,腰也被圈住,那人就跟張膏藥似的貼上來:“芙兒,你只喜歡我是不是?”
不妨他忽然問這個,洛芙有些臉熱的點點頭。
慕容燼捧起她的臉,又問:“是不是?”
洛芙察覺他有些不對勁兒:“你怎么了?”
他卻不說話了,只盯著她,好像非要聽她說出來。
洛芙只得道:“我自然只喜歡你。”
慕容燼神情舒展起來,親上那紅唇。
洛芙以為他在朝堂上遇到了什么煩心事,便沒推他。
沒有意外,他越發地變本加厲。
洛芙努力掙出來提醒,他才喘著氣抬起臉沖外面吩咐一聲。
外面的重重幔帳便相繼落下。
內殿里的春情便也被嚴密的遮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