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津臣把她抱回床上沒多久,她便睡著了,他站在床邊好片刻才離開。
他走到客廳酒柜前,坐在吧臺,給自己倒了一杯洋酒。
沒有酒精跟藥物的作用下,他是清醒地要了她。
他甚至沒有想過,自己為何會這么失控。
尤其在知道秦景書當眾送她花時,他產生了一種極端又可怕的想法。
想把她關起來。
隔天,沈初醒來時便沒看到霍津臣的身影,昨晚的瘋狂,就像一場夢。
可她知道不是夢。
沈初忽然想起來什么,他昨晚有沒有戴“小雨傘”?
家里沒有藥,現在出門買恐怕也來不及了。
她皺緊眉頭,想著霍津臣也不可能會讓她懷孕,大概率應該是戴了“小雨傘”的。
不過她還是得去婦科檢查一下,誰知道他睡聞楚的時候,有沒有傳染什么臟病?
“太太,你起了嗎?”
門外傳來陳嫂的聲音。
沈初去開門,陳嫂穿著圍裙站在門口,她剛要說什么,目光掃過她頸側上一塊明顯的紅印,臉上笑意更明顯了,“先生說你回來住了,看來,你跟先生又和好如初了呢。”
什么和好如初。
昨晚她只當是被狗咬了而已。
沈初扯著嘴角笑,“回來住一段時間。”
“早餐已經備好了。”
“辛苦您了。”
沈初剛吃完早餐便收到祁溫言的消息,對于他的邀約,她都是爽快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