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知道沈初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這樣不給面子,確實有些不近人情了。
豈料,顧老拍了拍她手背,“你不愿意,沒人能逼你。”他看向安德爾教授,“抱歉了,我不能讓我的學生委屈。”
安德爾教授明白他的意思,也沒再試圖勸和。
很快,沈初陪著顧老進了宴會廳。
聞楚也要跟上安德爾教授腳步時,被安德爾教授的助理攔下了,“安德爾先生說您不用進去了。”
“什么意思!”
“顧教授方是納米療法計劃的發起人,我們是合作人,可你一來就得罪了顧教授引起為傲的學生,現在搞得安德爾先生顏面丟盡,他沒有將你踢出團隊都已經是盡力保你了,你別再給他添亂了!”
助理說完這番話,轉身離去。
聞楚被擋在外頭,很快聽到里面傳來的歡呼聲,氣得眼睛都紅了。
沈初真是礙眼!
…
沈初待到下午宴會結束,與顧老送走了安德爾教授團隊的人。
顧老回頭看向心不在焉的人,也猜了什么,“這個聞楚,就是跟那個姓霍的有點什么的人?”
她回過神,挽上顧老手臂,與他并肩走下樓梯,“有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害死了我父母。”
“你沒報警?”
“沒有證據。”
沈初垂眸,“她背后有人替她收尾,就算我報警,警察很快也會將她放了。”
顧老停下腳步,看著她,面容嚴肅,“你在京城受到這種委屈,為什么告訴我?”
她抿了抿唇,“我不想麻煩您。”
深知她的性子,顧老深深闔目,吸了口氣,片刻說道,“本以為你嫁到霍家有霍老太太撐腰,至少不會讓你委屈,可我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面。也賴我,是我忙于術業,沒能及時打聽你的消息。”
“老師,是我不愿您為我的事操勞。再說了,您不是也讓秦景書照拂我了嗎?我當然不能再麻煩您了。”
顧老怔了下,“我讓秦景書照拂你?”
沈初疑惑,“不是嗎?”
見顧老陷入沉思,沒回答,她當即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