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身體還殘留一些藥效的緣故,她這會兒已經困乏到不想與他過多糾纏的地步,敷衍了句,“沒有。”
“確定沒有?”
“霍津臣,我真的很困,你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說嗎?”
話音剛落,男人甩出一張照片。
照片不偏不倚落在她腳下。
她撿起,是顧遲鈞抱她離開的畫面。
但她當時已經是昏迷狀態。
沈初顫抖地將照片一角捏出褶皺,抬起頭看向他,深吸一口氣,“你派人跟著我?”
“怎么,打擾到你跟顧遲鈞了嗎?”
霍津臣止步在她面前,掌心嵌在她臉蛋,迫她逼近自己,“沈初,我們還沒離婚?!?/p>
沈初聽出他的話意,眼眶染紅,扒拉掉他的手,“你派人跟著我,不了解情況嗎!”
他沒有動容。
沈初將照片砸到他臉上,指向門,怒道,“滾出去——”
下一秒,他雙手捧住她腦袋,用力吻了下來。
任憑她掙扎抵抗,霍津臣始終沒有放開。
她被他逼得步步后退,抵在墻上,連腳下的鞋子都掉了,被迫墊起一只腳尖撐著。
霍津臣扯掉了領帶,捆住她雙手,埋入她頸側,留下屬于他的標記,“你只能屬于我?!?/p>
沈初掙脫得渾身乏力,最終任由他得逞。
她咬著嘴唇,帶著低嚶的哭腔,臥室空調散發的冷氣與一個單薄無助的女人,最是直擊男人的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既困倦又麻木地蜷縮在他懷里。
霍津臣替她沖洗干凈,抱出浴室時,卻只留給她一條裹身體用的毯子。
他打電話將王娜喊過來,收走她所有衣服包括手機。
沈初此刻終于有了反應,“你收走我的衣服,我穿什么——”
“這樣挺好的。”霍津臣掌心撫過她臉頰,摩挲著她那顆明媚的淚痣,“明天開始你就留在這,哪也不用去?!?/p>
“霍津臣!”沈初拽住他衣襟,直發抖,“你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