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停了下,沒回頭,徑直走進大廳。
王娜轉頭望向霍津臣,“霍總,您這是要去…”
“找秦景書。”
…
酒店。
秦景書還未睡醒,突然一陣門鈴聲響起。
他掙開惺忪的眼睛去開了門,還沒看清楚門外的人,便被來勢洶洶的保鏢放倒在地。
疼痛的那一瞬間,秦景書才徹底清醒了過來,他吐掉口腔里一灘血跡,看向進門的霍津臣,也猜到了他的來意,“你是為了沈初來的吧?”
霍津臣不疾不徐坐在沙發(fā)上,“照片是你發(fā)給我的吧?”
“是又如何?”秦景書笑了聲,“沈初嫁給你六年,你對她怎么樣,你心里清楚,我只是想帶走她?!?/p>
霍津臣面容陰翳,輪廓英氣攝人,“你憑什么認為她會跟你走?沈皓跟沈旭文的事都有你的手筆,不是嗎?”
他笑容一斂,“是,沈皓只是意外,而沈旭文對他那個女兒怎么樣,我不是沒調查過!他死了就死了!”
“我是幫兇,可你霍津臣也沒好到哪里去?!?/p>
秦景書表情發(fā)了狠,“聞楚是你縱容的,沈皓跟沈旭文的事就算你不是兇手,但也是間接導致沈家悲劇的罪魁禍首!”
霍津臣撂起桌面的煙灰缸,砸到了他腦袋上。
王娜被嚇得臉色泛白,一旁的保鏢,愣是沒敢喘氣。
秦景書捂著頭倒在地上,鮮血從他額頭順著鼻峰溢下,霍津臣拿起一旁的座機,撥打了120,擴音外放,“江商路春溪酒店2668號房有傷患需要急救。”
說完,他起身帶著人離去。
走出酒店那一刻,他面無表情停在車前,低頭看了眼沾染了血跡的手,他抽出手帕擦拭。
腦海里,秦景書那句“聞楚是你縱容的,沈皓跟沈旭文的事就算你不是兇手,但也是間接導致沈家悲劇的罪魁禍首”揮之不去。
他駐足了有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