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之前從包間里帶走沈初的男人,就是他?
想到這,她臉色倏然陰沉。
原本還想著該怎么對付她呢,現(xiàn)在,她倒是有了個好辦法!
這邊,沈初與顧遲鈞在飯?zhí)糜貌停蛲瓴突氐轿恢蒙希娝皇琴I了一袋面包跟一瓶礦泉水,恍惚才想起來,一個潔癖的人怎么會碰公眾擺出來的食物呢?
她坐下,“不好意思,沒考慮到你的情況。”
他慢條斯理地掰開面包,“沒事,我吃什么都一樣,管飽就行。”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
沈初小聲道,“冒昧地問一下,都說潔癖是一種心理問題,你是不是經(jīng)歷過什么?”
他動作一頓,抬頭對上她清澈的眼眸,許久,“你確定挺冒昧的。”
沈初笑了笑。
“就當(dāng)是…童年的心理創(chuàng)傷吧。”
童年…
沈初不經(jīng)意間又想起了當(dāng)年跟她一起的那幾個孩子。
顧遲鈞擰開礦泉水瓶蓋,“你問這個做什么?”
她回了神,搖頭,“就是好奇。”
“你一個有夫之婦,好奇我的事情不太好。”
“……”
沈初干脆當(dāng)啞巴了。
傍晚,沈初收到了霍津臣的消息。
他今晚臨時有事,沒法來接她了,讓她到住處給他報平安。
沈初回了個“嗯”字,沒再理會。
顧遲鈞的車忽然停在她面前,駕駛室車窗緩緩降落,是一個陌生男人,“沈小姐,顧少讓我送您一程。”
沈初看了眼車牌號,的確是顧遲鈞的車沒錯。
但還是有些警惕,“他人呢?”
司機說,“顧少家里有事,跟曲秘書先走了。”
連小曲都認識,而且又能開顧遲鈞的車,想必真是顧家的司機吧。
沈初打開了后座的門。
途中,沈初還是給顧遲鈞發(fā)了消息,謝他讓人送她回去。
等發(fā)完消息,一抬頭,發(fā)現(xiàn)車子既不是朝錦山方向行駛,也不是去往徐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