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鈞的車停在酒莊外,便只看到霍津臣的人在收場。
他從車里走下,王娜站在車前看他,“顧少爺,您來晚了。”
顧遲鈞攥緊的拳頭緩緩松開,視線突然留在地上少許的血跡,“誰的血!”
“我們夫人的。”
他面色沉下,“誰干的?”
“顧少還不如去問問您的母親,我想您的母親或許會知情。”
王娜說完,坐進車里,兩輛車徐徐離去。
…
區(qū)醫(yī)院急診。
霍津臣將沈初抱上擔架車,醫(yī)護人員開路,直奔急救室。
他被攔在外,目送急救室的門關(guān)上那一刻,他踉蹌后退幾步,坐在長椅上。
沒多久,護士走了出來,“病人家屬在嗎?”
他起身,“我是她丈夫,怎么了?”
“病人是rh陰性血,我們血庫里針對rh陰性血的輸血包已經(jīng)不夠了。”
他驀地一僵,“你說什么?”
沈初是rh陰性血?
可他看過沈皓的診療記錄,沈皓是b型血,而沈家夫婦的資料里也沒有一方擁有rh陰性血。
護士說道,“我們需要一名同樣是rh陰性血的輸血者,請馬上將她的父母喊過來。”
霍津臣垂在身側(cè)的手擰緊,沉默半晌,他開口,“稍等片刻。”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十五分鐘后,王娜帶著一名輸血者趕來,對方正好就是rh陰性血。
護士將他帶下去輸血后,王娜走向霍津臣,詢問,“沈家的人并沒有rh陰性血,太太怎么會是…”
霍津臣沉默半晌,緩緩啟齒,“或許,她不是沈家的孩子。”
王娜驚訝。
她竟不是沈家的女兒?
與此同時,顧家。
窗外夜色深沉,黎關(guān)月抱著懷里的緬因貓下樓,剛好碰到顧遲鈞。
她溫柔一笑,“阿遲,你終于舍得回來了?餓了嗎?我讓人給你煮份宵夜。”
他無動于衷,“您為什么要動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