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消消氣。”霍津臣替他倒上酒,“沒必要跟一個小輩一般見識。”
“讓霍總看了笑話,也不用再安慰我了。”祁世恩此刻食欲全無,放下刀叉,“沒想到我的女兒竟被她養父母教成了這樣!”
霍津臣將酒杯抵在唇前,“宋小姐真是您女兒嗎?”
“霍總這話是何意?”他蹙眉,“dna可是鑒定了兩回,第一回在江城,第二回在京城,結果都是一樣的,還能有假嗎?”
霍津臣緩緩喝進酒,“令夫人是不是有一個胞妹?”
祁世恩恍惚了下,似乎不提,他都要忘了這個人的地步,“是的,我岳母家兩個女兒,我妻子是長女,怎么了?”
“宋女士與你們祁家關系如何?”
祁世恩嘆了口氣,“她在遭遇火災后,就沒怎么跟我還有我夫人聯系了,霍總為何忽然問起她?”
霍津臣后仰,靠在椅背,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叩擊在桌面,“她一直在暗中監視我太太,我實在好奇,我太太一個沈家養女,竟值得她這般重視嗎?”
“她監視你太太?”
“我太太您早上也見過。”霍津臣將酒杯擱下,波瀾不驚掀起眼皮,“是不是跟令夫人長得相似?”
祁世恩徹底愣住。
…
經過今晚這飯局,祁世恩回去后,便讓人禁足了宋雨初,再找禮儀師好好教她規矩。
祁溫言得知父親對她反常的態度,找來父親的助理詢問。
助理說,“我也不太清楚,先生朝小姐發了好大脾氣,肯定是小姐說了什么惹怒先生了。”
祁溫言走到沙發落坐,想到唐俊說宋雨初抹黑沈初的事,他臉色便陰郁,“是該讓人好好管教她了。”
次日。
沈初洗漱好后,收到了曉雯發來的郵件。
她點開,宋雨初八年前有在醫院做過切闌尾炎手術,所以病歷上血型一欄寫著b型。
o型跟rh陰性血的孩子,怎么可能會生出b型的孩子呢?
果然宋雨初根本不是祁家的千金。
微信彈出一條消息。
顧遲鈞:【又跳槽了,回京城了?】
她一臉無奈:【沒有!】
顧遲鈞:【什么時候回來?】
沈初:【過幾天。】
顧遲鈞:【你別到時候不回來…】
沈初怔了下,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