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鈞目光掠過她單薄的衣著,“你也知道晝夜溫差大,還不穿件外套?”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襯衣,雖說是長袖,但布料是絲質的,遮不了風。
“也…沒那么冷。”
話音剛落,她冷不防打了個噴嚏。
顧遲鈞脫下風衣,披在她身上。
沈初愣住,驚訝地看著他。
“別看。”他為她披上風衣后,便收回手,“你要是病倒了,等回江城,我有得忙的。”
“不是有程佑幫你嗎?”
“他請假了。”
“請假?”
顧遲鈞面不改色,“嗯,回去相親。”
沈初恍然。
顧遲鈞低頭看了眼腕表,“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沈初點頭,與他一同進了酒店。
翌日,祁溫言帶著車禍調查進展來找沈初,唐俊說交警在荒郊找到了一輛被燒毀的車子,根據所有出城的交通監控,查到了肇事車的車牌,已經根據車牌號獲取車主的身份信息。
沈初大概聽懂了意思,“所以這不是簡單的交通事故而已,否則,就算是逃逸也不可能急于燒掉車子。”
“用燒車的辦法掩蓋證據,對方也算愚蠢。”祁溫言看向她,對她車禍的事仍心有余悸,“我看了當時的監控,以那輛車的速度,當時如果不是…現在躺在醫院的人就是你了。”
在這件事上,祁溫言確實對霍津臣另眼相看了。
在當時那種緊急的情況下,自保是本能,而能夠違背本能的人,又有多少人呢?
沈初低垂著眼,沒說話。
“好了,我不提他了。”祁溫言笑著轉移話題,“爸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