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很清楚,如果這一次縣令不出手的話,那整個清河縣就沒有人能夠治得了林天了。
這樣一來,自己今后在村子里更沒臉見人了。
朱大福見侄兒子這么幫著自己,心里面很是欣慰。
也不枉自己今天陪著他親自走一遭。
陳縣令看著眼前一唱一和的兩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可知那捕頭是什么人?”
陳縣令看著眼前臉腫成豬頭的朱大福問道。
朱大福和周斯兩人都覺得不解,按照正常邏輯來說。
陳縣令此時不是應該惱羞成怒,再派人去把那個小捕頭給抓起來嗎?
看這態度,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陳縣令,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但是您是我們清河縣的父母官,受人敬仰,他對您不敬,就是有罪。”
朱大福壯著膽子拍陳縣令的馬屁。
他就不信了,這一頂高帽給陳縣令一戴,他還能這么無動于衷?
“我們衙門里只有一個捕頭,那就是陳捕頭。”
“你們猜猜他為什么姓陳?”
陳捕頭看著眼前的兩個蠢貨問道。
只見他們眼里閃過一抹猶豫,陳縣令緊接著又開了口。
“因為那是我兒!”
陳縣令一臉無語地說道。
這兩個人怕不是作威作福慣了。
敢到自己面前來告自己兒子的狀,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見了兒子,也要給三分薄面嗎?
朱大福和周斯聽到這話,兩個人都懵了。
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怎么會呢?
那么一個平平無奇的小捕頭,怎么可能是縣太爺的兒子呢?
這林天,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