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
蕭陌然語氣中有種被打擾的不悅。
我把玫瑰花遞過去,笑容有些勉強。
“五周年紀念日快樂。”
蕭陌然還沒來得及接過,遠處響起女人的聲音:“陌然,會議要開始了。”
他聽后,沒什么表情地對我說。
“跟我來。”
我僵在原地許久,才跟上蕭陌然的步伐。
走到那個陌生女人面前時,她習慣走在了蕭陌然的身旁。
他們肩并肩走在我的前面。
兩人時不時低語交談工作的聲音,傳進我耳中。
都是醫學的專業用語,高深莫測,我聽不懂。
但我知道了,這個女人叫紀濃,和蕭陌然很熟。
我好幾次想要和蕭陌然私下聊一聊,都被紀濃有意無意地打斷了。
終于到了會議室門口。
紀濃才看向我,突然用西班牙語說。
“她就是你在國內的妻子嗎?看起來和你一點都不配。”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蕭陌然也用西班牙語回答她:“配不配不重要,合適就好。”
兩個人都以為我聽不懂。
但其實五年前我為了追求蕭陌然,得知他會西班牙語后,就報班學會了。
在紀濃先進會議室后。
蕭陌然終于把視線投給了我,語氣還是沒什么溫度。
“我要開會,你先在這里等我。”
這話像是對一個不熟悉的陌生人。
我喉嚨有些干澀:“好。”
等他進入會議室后。
我看著懷里的玫瑰,已經枯萎了。
就像是我和他的感情,憑一廂情愿維系了五年,最后只是竹籃打水。
我擦了一把被雨淋濕的臉。
隨后就把那束送不出去的花,丟進了一旁不可回收的垃圾桶。
我本想立刻回國,但還是覺得要等蕭陌然出來,和他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