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林晚今天恢復了正常,不然她可能就要被逼著喝香灰水。
向葵試探著問:“大嫂,你這幾天躲在屋子里干嘛呢?我好像老是聽見你自言自語的聲音?”
林晚摸了摸鼻子,為自己的一時情不自禁而感到尷尬:“這不是家里又沒錢了嗎?那些奴隸也沒個去處,發愁嘛。”
大家面面相覷,以前家里窮到吃糠咽菜時,也沒見林晚這樣啊。
但是……他們看著林晚認真的表情,算了,只要恢復正常就好了。
方二河也是順著林晚的話說:“大嫂不用發愁,紙鋪的盈利不錯,早晚能把錢賺回來。”
方三猛本來三天前就回大餅村的,但是由于這幾天林晚的極度不正常,方三猛愣是沒敢走:“而且那些奴隸也跑了好幾個了。”
“再過兩天,說不定他們發現我們真的不追究責任,會有更多的人跑掉。”方三猛說道。
林晚又變回了大家所熟悉的,理智的樣子:“嗯,那就好。”
“三猛,今天吃過早飯后,你就回去吧,家里只有方淼淼一個人,雖然大家都是鄉里鄉親,但只有一個女孩子在家,總歸還是有些危險。”林晚說道。
方三猛點點頭:“好。”
方三猛自己也不放心,若非大嫂突發癔癥,他應該早就回去了。
吃完飯后,林晚就出了門。
拿著自己50塊錢一個買的玻璃杯,找上了銀千澈。
銀千澈打開木盒,小心地把玻璃杯拿了出來:“這顏色,比我見過的所有琉璃盞都要透亮,沒有任何一絲雜質,里面也沒有中空的氣泡。”
“模樣也好看。”銀千澈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艷,“說句不能說的,哪怕是宮里的娘娘,怕也很難用上這樣的琉璃盞。”
林晚對娘娘們能不能用上玻璃杯喝水不太在意,她在意的是:“這玻璃…這琉璃盞,是我無意中得到的,我家用不上這個。”
“來找你,是想問問,有沒有辦法脫手?”林晚隨意的把玩著手里的玻璃杯。
看得銀千澈眼皮直跳:“脫手容易,但是想不露痕跡地脫手,就有些難了。”
“……你別玩了,成色這么好的琉璃盞,只要有人競價,一千兩銀子也是賣得上的。”銀千澈還是忍不住提醒她小心。
林晚一聽,果然停手了:“競價?”
難道這里也有類似于拍賣會的地方?